這位兄弟放開鄧梁以後,隻見他默不出聲的徑直走到裝著兩名弟兄屍身的車輛前跪下磕了幾個響頭,這幾個響頭磕的很響鄧梁的頭都磕腫了。
磕完頭以後鄧梁對大夥們抱拳施禮道:“諸位兄弟的拯救之恩鄙人無覺得報,現在不能報不代表鄧某今後不能報!總之這個情鄧某永久銘記在心!”
“嗚嗚嗚!~”
接著鄧梁看向張良善說道:“想必諸位兄弟也是道上混的人,諸位也看的出來鄙人也是做賊的!”
“老子弄死你!”罵完這位兄弟拿著刀就架在鄧梁的脖子上。
就在大夥們忙完了以後鄧梁呈現在大師麵前。
可即便不做了這兩個重傷員又能如何辦?!
“兄弟!你有甚麼想說的跟哥哥說吧!能辦的哥哥給你辦了!不能辦的我找上麵給你辦!”張良善閉著眼睛擠出一滴眼淚說道。
“哼!”
“張總旗,求求你了!救兄弟一命吧!我不想死!”這名重傷員用微小的語氣要求道。
張良善拖著刀緩緩的走到阿誰胳膊被砍斷的兄弟麵前,撲通一下跪到地上對他磕了一個響頭。
“他們都被我埋在鎮上北麵的一個山坡前麵,家裡窮買不起墓碑我在墳前種了一棵柳樹,上麵刻了七條橫印這代表著我家裡的父母和五個兄弟姐妹。”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張良善多多極少還是有一點豪情的。
一名給重傷員包紮的弟兄搖了點頭歎了口氣對張良善說道:“唉!張總旗您看...”
“鄙人恰是王二部的!”
“哥哥如果能救如何能夠殺你!”
隻是不幸了那兩個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