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洪承疇便對他們三個說道:“這賊寇之以是難以剿除,不在其戰力刁悍,這賊寇再強那也不如官兵短長,賊寇再奸刁那也不過是耍一些小聰明上不得檯麵。”
實在洪承疇說這話還是有些心虛的,固然這隻是兵部尚書讓他專辦鐵賊,但洪承疇摸不著這到底是不是天子的意義。
“此番剿賊不能端賴本部院部下的秦兵,你們也要極力共同本部院剿賊!”
“部院所言及是,我等守土有責,自當是共同部院大人剿賊!”聽到洪承疇這話後,這三個巡撫都滿口點頭承諾道。
“這鐵賊雖殘虐江北,但鐵賊部浩繁為北人不習水戰,且有長江通途南都海軍在,任那鐵賊如何掙紮他也過不了長江,部院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洪承疇聽到朱大典這話後放下的茶碗看了一眼這三個巡撫,然後正色的對三人說道:“諸位,你們說的都是真相,各自都有各自的事理,但本部院也不是那孫猴子不成能拔出一根毫毛就變出一個兵出來。”
這盧閻王的威名洪承疇是曉得的,固然是兩榜進士出身但那一身技藝可比大明朝那些久經疆場的丘八還要強,何況大明朝有文官開會打鬥的傳統,以是這洪承疇還真怕惹火了盧象升被他給暴打一頓。
以是盧老爺也冇有多餘的兵力能夠拿的出來保衛承天府的景陵,此時衛戍景陵的就兩支軍隊,一支是由馬詳鱗率領的三千石柱兵,另一支則是從安慶撤返來的鄖陽總兵鄧杞部,總兵力加起來也不過七千多人。
並且這鄧杞部下的川兵軍紀廢弛戰役力極其低下,對於普通的山賊流寇還行,像張獻忠、羅汝才這類大賊頭鄧杞部下的川兵完整就不是敵手。
張鳳翼雖為兵部尚書掌管天下軍事,但也並冇有效明發公文傳令洪承疇專辦鐵賊,以是洪承疇將有限的兵力去專辦鐵賊,彆的兩個巡撫天然是不平。
隻見那盧象升放下茶碗狠狠的往茶幾一磕,那茶碗磕桌子的聲音略微有點大,在這屋子內的幾人都能感遭到這盧象升內心有氣。
以是此時的盧老爺那是心急如焚,巴不得這洪承疇現在就領著秦兵入楚剿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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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幾個手握一方軍政大權的巡撫,一點子大明朝初級文官的模樣都冇有,完整就像是在菜市場上和攤販為爭那幾毛錢而吵的不成開交的老太太一樣。
這三個巡撫吵了一半天誰也吵不過對方,再一看那洪承疇的神采有些丟臉,因而便也冇有再多費口舌持續打口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