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訓更清楚的曉得,這件事單單靠他一人是決計不成的。
路易·喬·法比奧勸說了兩句,但見張訓對峙,便也不再多說,將事前籌辦好的信封遞給了張訓。
即便我的故國她仍舊破裂,還處於無知當中,但那是我的國!
莫非你身上流著的不是漢族的血嗎?!
為甚麼!
兩人籌議了一下要告訴的人選,又相互分派了一下任務,等全數安排結束後張訓便站起家說道:“我該走了,明天見。”
先前被壓下的氣憤與不甘重新在張訓的心底燃燒。
一滴清淚從張訓眼角滑落,記念他逝去的明淨。
張訓分開的時候那雙眼睛猶疑了半晌,最後還是決定待在原地不動。
他終究有錢了。
篤篤篤的拍門聲響起,鄧佑君因為過分投入被嚇了一跳,筆尖重重的在紙上頓了一下,暈染出了大團墨跡。
宴會終究結束,張訓也拿到了屬於他的第一月的版稅分紅,總計一萬四千二十五法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