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坐到車上,把著方向盤的唐邵平還是帶著朝晨的愉悅表情。唐邵明連吃兩頓枸杞人蔘燉的雞湯,鼻血都將近補出來,他渾身熱騰騰地有些難過,順手鬆了鬆芸芝給他綁得非常板正的領帶。
唐邵明想起了些書上看過的片段,忍不住問道:“一二八?當時不是蔣光鼐帶著十九路軍在打,魏將軍也去了?”
“我曉得。”唐邵明歎了口氣,頭漸漸今後仰在椅背上。他兩眼直直地盯著低矮到讓人感覺壓抑的車頂棚,“我冇有指責的意義。疆場上的事,不是一小我決定得了的,亦不是逞血氣之勇。”
“參謀團一貫在火線批示作戰。”唐邵平彷彿是自言自語,“都是些不怕死的。”
唐邵平目不斜視盯著前頭的路,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