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了,你這是冇去過城裡的糧店,如許的白麪在糧店才賣一毛二,苞米麪才七分一斤。”肖富文很想說不低點我掙啥呀,總不能我在這忙半天就賺個呼喊吧。
肖富文也不墨跡,直接指著地上的白麪袋子說道:“如許的白麪,我給你一毛五一斤。大米我也給你這個價,苞米麪一毛一斤,苞米粒六分一斤,你看如何樣?”
媛思斜眼看他,“你亂來我呢是不是,我可不是冇賣過糧食,你那玉米麪,我出去賣能賣到三毛錢。”
最首要她不缺錢,現在就是空間裡的糧食得想體例措置掉,她但是籌辦本年夏天還要去蘇國一趟的,到時候如果空間還是滿的,她去一趟不是白瞎了嗎。
“我說話啥時候亂來人了,你等著。”媛思直接又出去轉一圈,然後拎著兩個麵袋子進屋了。
“嗯,看著不錯。就是每樣都未幾。”肖富文看了一圈,點了點頭。
“也不算是有啥門路,就是熟諳幾小我,上輩子等鼎新開放的時候,他們還都好好的在內裡蹦躂,應當都挺安然的,之前我賺餬口費的時候就是和他們合作的,應當題目不大。”肖富文也不是神仙,他就是重生了也看不出誰是不是要不利,他隻能是通過宿世的一些事情來判定。
媛思瞪大眼睛,五五分紅?如果三毛錢一斤,她還是隻能拿到一毛五,她一點便宜冇占到啊。
“你看看,有挺多細糧呢。”媛思真像是傾銷東西一樣,拉開每個袋子讓肖富文看。
“你不是說你還拿了很多糧食返來嗎,那些糧食籌算咋措置?”肖富文看著一炕的金銀珠寶就這麼漸漸的在他麵前消逝,臉上還是一片淡定,充分表現出曾經的億萬財主的涵養。
咱一點都不心動,隻要到二十年後,以他的本領,他有信心再給這丫頭賺返來一炕。
她此人能夠是手裡糧食多了,以是這兩年也給她慣出來些潔癖來,就像當年緝獲匪賊窩時的那一麻袋糧食,她感覺埋汰,以是不想吃,然後就非常風雅的全給了李媛姍家。
“利潤可不是這麼算的,我跟你好好說說我都得乾甚麼。”肖富文當然不對勁這個代價,固然也能贏利,但是如許的價位還真的就是賺個辛苦錢。
“啥?”
肖富文看她不說話還覺得她不肯意呢,他但是怕了再被她紮針了,以是從速鼓勵三寸不爛之舌,開端忽悠,“我這麼做實在也是在保障你的好處,咱倆籌議個價,你把糧食直接轉手給我了,以後你啥心不消操,直接數錢多好。要不我出去跑的時候也得惦記取你這邊,萬一如果賣賠了,或者是碰到公安,在把糧食丟了啥的,我拿啥臉來見你啊。以是我就深思還是我掏錢從你這把糧食買過來的好,如許賺了你跟著贏利,賠了跟你冇乾係,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