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手能拎五十斤白麪,現在連五十斤白麪都拎不動了,至於速率,因為家裡處所實在太小,臨時測量不出來,但是以他的成人經向來看,彷彿冇啥太大竄改。
“停,請彆和我說這些了,我已顛末繼出去了,當初你同意把我過繼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份生養之情作價賣掉了,那麼現在就不要在拿這些說事了。”
“我確切有事分開了幾天,你如果冇事我就先回家去了,我這麼多天冇在家,還得清算清算,規整規整,就不跟你說了啊。”肖富文嘴上說著話,就想繞過肖母獨自回家。
“大娘,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們現在是兩家人,我乾啥去了、該乾啥都跟你冇乾係,我就是餓死也要飯不到你家門前,一樣的我就是有再多的糧食,那也是我本身的,不會給你們家人吃一口的,明白嗎?”
正在他暗自光榮的時候,竟然又看到了肖母,他皺起眉頭,不明白她為啥就這麼的固執,莫非本身回絕的還不敷明白嗎。
“你、你咋能說這類話,你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懷胎……”肖母一副受不了的模樣,眼淚立馬就要決堤。
“冇啥事,娘就是擔憂你,這幾天你都冇在家是吧,這是乾啥去了?咋去了這麼長時候呢?麥收你都不在家上工,工分夠分糧食嗎?”
肖富文神采嚴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