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測的欣喜呀,雖說她對本身考中稟生有信心,但能少考兩場倒是想不到的好處,這能睡多少好覺啊!楊無端打個嗬欠,麵前恍惚一片,一夜未眠的倦意遲緩地攀爬上來,她恨不得立即就撲到床上。
她再讀了一遍,對勁地點點頭,這才攤開正式的稿紙謄抄。
他行動雖輕,還是擦到了她額頭上的傷口,楊無端“噝”地倒抽了口冷氣,那裡還顧得甚麼帥哥,冇好氣隧道:“關我甚麼事?我好好地走著路就天降橫禍,我還想曉得產生了甚麼呢!”
她文思敏捷,審過題目今後微一凝神,提筆就開端草稿。不到一個時候,洋洋灑灑兩大篇文章的初稿已經出來,她又重新到尾通讀一遍,改正錯彆字,將一些句尾咬口的字詞換成壓韻的同義詞,刪掉意義反覆多餘的句子,該留白的處所留白,使整篇文章顯得更簡練利落,讀起來又餘韻實足。
那年青男人則瞥見一張白嫩的孩兒麵,額頭上被砸傷的紅印顯得觸目驚心。或許還在疼,那孩子清秀的眉毛輕蹙著,微紅的眼角沾著零散的淚水,小巧的鼻子皺著,便像是湖麵蕩起一層波紋。
“如何?”年青男人俯下身來看著她,“你跟那些蹴鞠的孩子不是一夥的?”
那句話的意義是“六七個小孩兒裡你最奸刁”。罵人還在其次,重點是這句話恰好是個春聯的上聯,此人的意義,莫非要她對出下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