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寶珠心下一緊,忙問春柳:“你娘喝的藥,藥渣可還在?”
“這……”陳平方一時有些難堪,“不是我們不說,是確切不曉得,在您來之前我已經問過幾次了,可他們伉儷都說冇有吃過甚麼不潔淨的東西,我們現在也是毫無眉目,還望大夫您再細細的檢察檢察吧。”
“奶奶,您為甚麼不說是我聰明,我這不是書院裡學的,我是聽爺爺說過一次就記著了。”耀祖嘟著小嘴,又帶著兩分誇耀的看著大師,大有不誇獎他誓不罷休的意義。
聽了這話,於氏等人哪來坐得住,一屋子人全都倉猝的奔了疇昔,進了屋就看到他們伉儷衰弱的趴在炕上,頭對著放在地下的木盆,吐個不斷。
等她跟春柳去把藥渣拿來時,大夫已經在給朱開武跟史氏診脈了,他在給朱開武診脈時麵色還好,隻是到了史氏的時候,倒是眉頭緊皺。這讓一向等在那邊的於氏不由有些擔憂,“大夫,但是病情嚴峻了?”
見此,寶珠也顧不得屋裡那難聞的味道,將彙集來的藥渣拿進了屋內,“大夫,您看看是不是與此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