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一口氣跑到了李鬆的大營,李鬆直到現在才曉得綠林係兵變的動靜。
“但是赤眉軍這邊?”
這是李鬆這輩子第一次,也是獨一一次打的敗仗,倒不是他有多麼高超,而是仇敵實在太少,王匡等人在城裡劫掠了一番,見冇抓住劉玄,之前的打算又完整被打亂,驚駭被劉玄抨擊,乾脆一咬牙投奔赤眉軍去了。
“既然尚書令身故,河北已經事不成為,是不是把大司馬和舞陰侯叫返來?”李鬆問道。
劉玄卻冇有在乎這些,起碼皇位保住了,後宮美人也倖存,更不消他去打工贏利,該享用的還得享用啊。
河內城在河北鴻溝,離鄴城不過三日的路程,如果謝躬不是敗得那麼快,再拖上一段時候,結局能夠完整不一樣。
可惜開弓冇有轉頭箭,行刺劉縯一事,就必定了兩邊的死仇。
可題目是劉玄吃喝玩樂很善於,帶兵就完整冇有一點經曆了,他正在開端上,傳聞王匡帶兵攻打皇宮,更是暴跳如雷,號令內衛直接出宮平叛。
如果當年冇有因為妒忌而與蘇雲分道揚鑣,現在又是甚麼景象呢?
劉玄回到了皇宮,保住了帝位,中間隻隔了一日,宛城卻完整變了模樣,到處是燃燒後的廢墟,多量百姓流浪失所,傾家蕩產,宮裡也被劫掠一空,這幾年的積儲全打水漂了。
謝躬身故,劉秀造反。
“我們現在另有多少兵馬?”劉玄總算安靜了下來,沉聲問道。
“隻要拿下劉秀,河北儘歸,又何懼樊崇!”劉玄主張已定,無庸置疑地說道,李鬆隻能閉嘴了。
李軼在城牆上看著北方,仇恨之情跟著時候的推移已經垂垂被驚駭代替,從舂陵起兵開端,他就到處針對蘇雲,對他再三算計,可蘇雲常常都能逃過死劫,並且越做越大,在宛城的時候他還一度覺得本身身居高位,把他拋在了身後,但是短短半年不到,對方已經安定河北,擁兵自主,他俄然有一絲悔怨,劉玄被權力衝昏了腦筋,覺得麵前不過是臨時的困難,李軼倒是看得很清楚,玄漢朝廷顛末綠林背叛已經風雨飄搖,內憂內亂之下敗亡是遲早的事。
但是他的好日子必定一去不複返,屁股在龍椅上還冇坐熱,河北的動靜就傳了過來。
兩邊的軍隊在東西二市相遇,固然綠林甲士馬處於優勢,可他們都是些交戰多年的老兵,將領更是經曆豐富,一番衝殺下來打得內衛潰不成軍,丟盔卸甲地往皇宮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