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玲嘲笑一聲,道:“我很清楚明白地曉得我們的敵手是川大,但是那又如何樣呢?西南交大和西南財大夠強了吧,還不是被我們擊敗了,至於川大嘛,隻不過是我們下一個要擊敗的敵手罷了。”
“你放心,我分得很清楚,比賽我會儘力以赴的。我現在甚麼都不想,就想拿冠軍,我但願你也一樣!”周薇頭也不抬隧道,韓漸離站了起來,淡淡隧道:“那就好。”
女人,真是一種難懂的植物,猜不透,完整猜不透啊……蕭然內心一陣感慨,然後看了看手機上的時候,間隔比賽開端另有十幾分鐘,也該回體育館籌辦籌辦了,因而便對兩個相談甚歡的女人道:“喂,彆聊了,比賽要開端了,歸去吧!”
蕭然掛斷電話非常風|騷地看著周薇和易秋玲,一副欠打的模樣,周薇撇了撇嘴,道:“要不是我們給你支招,你能挽返來嗎?還不感激我們!”蕭然嘿嘿一笑,把衣服往上一掀,暴露八塊腹肌,鄙陋隧道:“鄙人願以一副殘軀相許,兩位美女若不嫌棄就收下吧!鄙人善於暖床,滾被單……”
蕭然夾在兩個女人中間真是頭痛,他咳了兩聲,道:“兩位美女給個麵子行不可?現在是歇息時候,我們隻談風月,不談公事,行不?”
“哎呀呀……好大的口氣!你到底是那裡來的底氣啊,你連一場比賽都冇有打,有資格說這類話嗎?”周薇一臉憤恚隧道,蕭然搖了點頭,無法地看著這兩個一分鐘前還好得跟熟諳多年的好朋友一樣的女人,這女人翻臉真是比翻書快多了。
周薇和易秋玲看到蕭然的模樣都不由地非常獵奇,畢竟還是周薇比較直率,她推了蕭然一下,道:“咋啦?一副傻不拉嘰的模樣,那瘦子的話有甚麼特彆的含義嗎?”
“切!五塊錢罷了,你還給他不就完了嗎?”周薇非常鄙夷隧道,這傢夥也太摳門了,五塊錢還認賬,比瘦子還鄙吝!
蕭然一把將錢抓過來,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年初還真有冤大頭……”說完就一溜煙往體育館內裡跑了,周薇阿誰氣呀,我靠,竟然敢把姐姐當冤大頭,死蕭然,看我不宰了你!周薇也是殺氣騰騰地追了出來,易秋玲搖了點頭,這兩人真是歡樂朋友。
“滾,少裝傻!好了,不談比賽了,秋玲,我們說點其他話題吧,你皮膚這麼好,用麵膜了吧?甚麼牌子的?”周薇先是惡狠狠地對著蕭然吼了一句,然後又淺笑著對易秋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