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獨子!?”白文全兩腿一軟差點滑倒在地上,兩邊的保鑣倉猝將他扶住,楚雲夢看到他這個模樣不由地搖了點頭,然後道:“現在你曉得剛纔你那句話錯得有多麼離譜了吧?你家裡是有點錢,但也請你低調一點,在這個天下上還是有很多人是你們家惹不起的,今後該如何做,我信賴你必然非常清楚了。”
白文全聞言不由地大怒,如果這話是從楚雲夢的口中說出來,那麼他也隻能忍氣吞聲,但是這話從一個依托女方家屬權勢的人丁中說出來便讓他極其看不起,他不由地諷刺道:“一個吃軟飯的傢夥有甚麼資格說這類話!”
他確切傳聞過這個朱亦瑋,是西南地區馳名的富豪,不過這個傢夥大部分的買賣都依托楚氏個人這個巨無霸,在西南地區與楚氏個人有合作的幾家企業都獲益匪淺,百億富豪當中起碼有五分之三都是楚氏個人培養出來的。也就是說楚氏個人在前麵吃肉,這些公司就在前麵喝湯,即便是喝口湯也是好處豐富。
宴客用飯的全數都被楚雲夢推了,而禮品楚雲夢也一一還了歸去,隻要那輛房車還停在車庫當中,因為送房車的人說送出去的禮品向來不會收回來,何況房車的車主寫的楚雲夢的名字,過戶非常費事,以是楚雲夢也臨時冇有還歸去,不過也向來冇有開過。
“寒哥,我們走吧。我看誰敢攔我們!”楚雲夢瞪了白文全一眼,然後拉起江雨寒就走。白文全咬了咬嘴唇,內心非常憋屈,但又不敢禁止楚雲夢分開,畢竟楚氏個人不是他們朱家惹得起的,人家一根手指頭便能夠壓死他。
“他的父親就是江運城!不要說你不熟諳!”楚雲夢不溫不火地答覆道。
白文全一怔,心道莫非這個傢夥的父親也是甚麼個人的總裁不成,如果是的話為甚麼向來冇有見過這個傢夥,就算是與楚雲夢結婚以後,他的家庭背景也是一個謎,外界的人都不清楚他是甚麼來頭,竟會連一貫眼高於頂的楚南征都冇有反對他們的婚事。
想到這些,白文全不由地嘲笑道:“一筆取消?你說得倒是輕巧,這件事情可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你把周薇叫過來,我隻跟她談,你如果再不走開的話,彆怪我的保鑣們心狠手辣。”
楚雲夢搖了點頭,道:“抱愧,我真不記得了。你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