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呢?”李噲後脊梁骨發涼,看向葉渡和崔玉、
剛柔並濟纔是正路。
說著,收攏心神,慎重其事的說道,“那你感覺,以刺史為代表的文官,火燒百穀堡,到底是想做甚麼呢?”
“當然了,在刺史府看來,這算是先禮後兵,如果給你禮你不吃,那麼下一回,明顯不是跑到葉前輩的地盤放一把火那麼簡樸了,到時候刺史府必定有更陰狠暴虐的體例,逼得你不得不平,乃至丟官罷免,一把大枷送你去砍頭。”
李噲那被酒色掏空的身軀,力量還挺大,一把甩開崔玉,上前拉著葉渡的袖子道,“走,跟我走,彆覺得老夫不曉得誰乾的,直接打上門去!”
“你曉得為甚麼,我國朝自建立起來,軍伍中人立下了那麼多的功勞,可戰事稍平,老是有人跟抹布一樣,被隨便扔出去麼?”
現在不一樣了,大師很多人過上了好日子,做事情要多考慮考慮了。”
李噲一腳揣在崔玉的小肚子上,喝道,“吃吃吃,都甚麼時候了,就曉得吃!葉渡問你話呢!”
喊了一聲,“嘉伊,給二位高朋籌辦些吃食。”
見葉渡迎了出來,李噲皺著眉頭,“你這個年紀的人,如何睡得著的?”
“甚麼?”崔玉和李噲皆是大驚,看向葉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