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如此啊。
馬車內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方映雪是一秒都呆不下去了,從速掀簾跳了下去。
“一言為定?”
她公然激靈。
可不就是莊雲旗。
四周靜得可聞落地針聲,不止過了多久,馬車“吱呀”停下,路七在外說話:“主子,方女人,到驛站了,可要稍作修整?”
得了好處,就分他一成。
這個事理,林硯何嘗不知?
“好嘞。”
一行人冷靜喝完一杯茶,熱氣騰騰的麵也端上了桌,就在方映雪籌辦動筷之際,西邊有幾人策馬奔來。
幸虧她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很快穩住心態,腔調沉穩:“抱愧,我想些事情出神了,並非是成心的。”
掌心溫度一觸即散。
若非兩情相悅,有那一紙婚約,也是無趣。
那人也不經意轉頭看來,神情恍忽了一瞬:“這是……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