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變幻莫測的臉,林硯好整以暇問:“想起來了?”
方映雪切實在實鬆了口氣,恐怕他會懺悔,忙不迭道:“我先走就去。”
她想也不想就回絕:“不可,除了這個。”
彷彿也有事理。
“何況你返來時,路七想必已奉告你我在你房內,你卻一意出去,不就是心胸不軌?”方映雪冷眼瞪他。
不過得此一言,這也足矣了。
方映雪點頭一笑:“我生在樊城,統統根底也在樊城,若冒然遷於彆處,定會傷筋動骨。”
“為何?”林硯眉心擰成了一道峰。
這劈臉蓋臉的怒斥,林硯狐疑外頭在飄六月飛雪,揉著太陽穴起家:“你曲解了,並非是……”
她雙眼緊閉,半邊臉貼在桌麵,像個剛出爐的白麪包子,林硯心口微動,情不自禁走上前。
確認過太子的安危後,林硯並未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