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陶啟蟄還在虎視眈眈,你若走了,我一小我可如何辦?”
說著說著,她又嘀咕:“常日林公子和方姐姐形影不離,到了本日關頭時候,反而不見人影了。”
她所言也有理,顧湘一顆小腦袋瓜暈暈乎乎的,呐呐問:“那,現在送方姐姐去還來得及嗎?”
“現在方女人也是我的主子,我豈會害她?”路八直挺挺地站著,“以我的工夫,護她全麵並駁詰事。”
可愁死她了。
“拯救之恩,總要多謝幾句啊。”顧湘高高抬著下巴,理直氣壯道,“此次多虧他趕到,不然陶啟蟄不會善罷甘休。”
“是嗎?”顧湘半信半疑地,歪頭打量她。
“我和他有甚麼好說的?”方映雪斜視她。
這小丫頭如何說話的!方映雪憤怒不已,可細細一想,又感覺她所言在理,一張臉皺成了苦瓜。
“不可!”
她把本身關在門窗緊閉的屋裡,內心實在慌得短長,愁眉苦臉的叫香香:“你有甚麼主張?”
林硯身邊人的口風一貫緊,他也是偶爾得知。
曉得她故意避嫌,莊雲旗固然失落,卻也很見機地低下頭:“我出來的倉猝,歸去晚了恐怕他們擔憂,先走了,你……好好保重。”
“並且林公子本領那麼大,必定有主張的,你去了又能幫甚麼,不給他拖後腿就是萬幸了。”
“那就好。”
莊雲旗抬手禁止了他的喋喋不休,邁開退步步朝書房走,隻留下一句:“我去找他,你們不必跟來。”
“現在不但陶家企圖對方女人倒黴,另有農戶在旁煽風燃燒。”路八內心明鏡似的,“以方女人一人之力,恐怕難以對抗。”
莊雲旗慢吞吞走回府時,家中人早已發明他不在,亂成了一鍋粥,他進門就劈麵撞上尋他的下人。
方映雪又捧著臉唉聲感喟,喃喃自語道:“但是我……罷了,還是不去了,我也忙得很。”
說完這些,兩人就無話可說了。
保護傻愣愣的,摸著後腦勺支支吾吾:“這,方女人你不曉得嗎,主子他……冇和你提?”
至於究竟出了何事,就支支吾吾說不清了,不過這已足矣方映雪勾畫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實際。
“並非是鼓動。”路八身著玄色勁裝,映出一雙眉眼暗沉沉的,低聲道,“我也是為她好。”
“方姐姐。”顧湘見硬的不可就來軟的,揪著她的衣角軟綿綿的勸,“我是為你著想,林公子那頭還不知是何環境呢,你如何能冒然前去?”
路八自始至終冇有多言,低垂的眉眼閃過一抹絕望。
方映雪有些心神不定,很快藉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