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行事需藉助有力援手,當下便撥通了都城商會會長祝雲平的電話。聽聞我的要求,電話那頭的祝雲平較著大吃了一驚,長久的沉默裡,我猜他定是滿心迷惑,可出於對我的信賴或是往昔的默契,他並未多問一句,隻是沉穩又敏捷地應下此事,未幾時,便遵循我的要求尋好了五個身形魁偉壯碩、在特定圈子裡申明遠揚的男同性戀者。提及他們的 “名譽”,實在令人咋舌,傳聞中,他們行事風格極其鹵莽,癖好更是乖張扭曲,在私密之事上,竟以虐待朋友、引得對方哭喊告饒為最大樂事,對方越是聲嘶力竭,他們反倒愈發亢奮癲狂,好似被惡魔附身的狂人。
見他如此中計,隱在暗處、早已備好隱身符咒的我,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對勁的嘲笑。機會已到,我撤去符咒,身形緩緩閃現,身邊那五位虎背熊腰的大漢亦是摩拳擦掌,眼中閃動著躍躍欲試的精光。我抬眸望向他們,笑意盈盈地輕聲問道:“你們清楚本身該如何做了吧?” 五人視野掃過已然眼泛桃花、神態不清的李耀祖,臉上暴露猙獰又稱心的笑容,此中個頭最高、臂膀最粗的一人往前踏出一步,甕聲甕氣地對我說道:“姐,您放寬解,咱都明白,指定把事兒辦得妥妥鐺鐺的!” 言罷,他大步流星上前,如拎小雞般攔腰抱起李耀祖,其他四人緊跟厥後,魚貫而入寢室。頃刻間,寢室裡便傳來李耀祖惶恐失措又帶著痛苦意味的哼哼聲,聲聲穿透門板,似是他在為往昔的罪孽支出代價、收回告饒。
我哈哈一笑:“冇有冇有,就是隨便聊聊,我這職業病,對甚麼都想問個清楚。”
警方在調查李耀祖之死時,發明諸多蹊蹺,視頻的上傳源奧秘莫測,那些侵犯他的男人好似被莫名譽力差遣,言語間雖粗鄙直白,卻模糊透著不天然的狂熱,似是被人操控心智、淪為行惡的木偶。跟著深挖細查,蛛絲馬跡竟模糊指向一處早已燒燬、卻傳聞曾是當代邪祟祭奠之地的荒宅,那處所陰氣環繞、邪氣滿盈,周邊草木都長得扭曲奇特,似被謾罵過普通。
“宿主,這小我是個變態!他喜好虐殺女孩子!”不靠譜體係的提示聲響起,
“變態殺人魔?那他阿誰聚魂的鈴鐺是誰給他的?”
而我,從旁人丁入耳聞李耀祖的慘狀與死訊時,心中並無稱心充斥之感,隻覺是天理循環、善惡終有報的必定結局。隻是這罪過滋長的泥土仍未完整斷根,九幽地府那暗中操弄的黑手,曾庇佑李耀祖逃脫法網,現在又在運營著如何的禍端,還是是懸在百姓頭頂的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