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揚庭前些年在外彙集線索的時候,常常聽到這個暗月閣的傳聞,隻不過這批殺手的傭金非常高貴,極少數人請得起他們,除非是那些達官朱紫。
“那年父母慘死刀下的時候,此中領頭人身上就帶著這枚令牌。”
顧揚庭越看越眼熟,卻如何也想不起來到底在那裡見過,他急的抓耳撓腮的,結結巴巴地說。
“等過幾日,我去舞坊尋一尋這位女人,看看能不能將她請至府上來。”
聽了她的話,顧揚庭眼裡又燃起幾分希翼之色,連連應好。
排闥出來,顧墨烯躺在床上,一臉衰弱的模樣,中間還放著些手帕,吳安亦憶起彷彿在剛纔剛進院子的時候,就聽到他在止不住的咳嗽了。
這令牌都有一個特性,整塊是用東西製作而成,龐大的紋路迴旋在上麵,模糊約約另有幾個字,但是吳安亦並不識字,也看不懂是甚麼意義。
吳安亦和顧子燁遞交了一個眼神,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