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了想,他卻又有點幸災樂禍,“不過,到了你那二嬸子手裡以後還能剩下多少我卻不知了。”
卻冇想到,賈赦竟然一臉茫然,“到了老太太和二太太手裡的好東西,誰能要的出來?特彆是此次老二媳婦必然還為了老太太擔了一部分,那麼老太太必然是會給他做主到底的,你爹我也冇體例啊!”
賈政也確切是心虛,榮禧堂他已經住了十幾年了,這是誰都曉得的事情,隻是賈母在那邊壓著,族裡又冇有夠分量的長輩,以是纔沒人說罷了。
莊子店鋪裡的張家留下的白叟更是冇剩下幾個了,這讓賈璉王熙鳳如何不氣?
王夫人做好了籌辦,但見賈赦父子底子就提都冇提,天然樂得持續捏在手裡,即便減了又減,那嫁奩還是讓她有些眼饞的。
“當然不在我這裡,你祖母和二太太對你太好了,可不信賴我這個做爹的,以是你母親冇了以後,嫁奩一向都是她們在替你收著啊!”這話說的非常諷刺,但是接下來的話倒是更讓賈璉尷尬,“莫非她們冇給你?當時說好了等你結婚就轉給你保管的,連族長都曉得這事兒。”
賈琮有點哭笑不得,是這老爹太笨了吧,這麼簡樸的事情竟然都想不到。
“不在老爺這裡?”賈璉的聲音有些拔高,老婆冇了,兒子又還小,不將嫁奩交給丈夫保管,還能交給誰?
本來張家固然顯赫,但當年張氏的父兄另有幾個叔叔卻都因為諸王兵變被殺,本來人才濟濟的張家除了這麼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小女嬰,被幾個忠仆捨命救了出來,便隻剩下了一名宮中伴駕的老爺子。
邢夫人進門後,老太太和二太太話裡話外的意義都是:此人貪財鄙吝,最是個小家子氣的,庫房到了她手裡不曉得會被盜竊出多少好東西?而二太太王家出身,看多了繁華,那裡會將這麼點東西放在眼裡,以是還是讓二太太管家的好。
無法了,隻能低聲跟他說了一番話,賈赦聽了眼睛便亮了起來,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神采更溫和了,內心想著,他公然有個好兒子啊,真是聰明!
父子倆又暗裡裡嘀咕了一番,以是這一天在酒樓裡正在與普通同僚喝酒的賈政便碰到了與普通朋友有約的賈赦。
以後便興沖沖的叫了喬先生,一同帶著琮哥兒去內裡吃好吃的。
當時候他固然還不大明白二太太話裡的意義,但是並無毛病將它牢服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