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士道:“你也不消言謝,當年的事我也清楚,我本領國公爺的替人,受了國公爺大恩才氣有的明天。就當是我還國公爺的恩罷了。另有一件事,上月我進宮給太後孃娘存候時,見了府中貴妃。”
作者有話要說:方纔又看了一遍這段視頻,陳力的《骨肉分》,是探春遠嫁的那一段,看得我哭得劈裡啪啦的。自古男兒國事家,戍守邊關馬革裹屍。如果國富民強,又何必女兒們去遠嫁和親呢?
過了幾日就是月朔,闔家世人都往清虛觀打醮,除了王夫人看家、以防元春有話來傳以外,世人都去了。鳳姐早就打發世人,掃了道觀,清了閒人,掛起簾子安排了戲。寶玉內心迷惑,元春此舉又是為何,也跟了來。
寶玉這才放心,又去賈環、賈蘭處差了二人功課,方纔歇下。
寶玉答道:“大伯定是有要緊事交代了,大伯儘管說就是。”
元春進宮多年,如果真缺人用是不成能的。有家裡為她撐腰,銀錢又不短,或威脅或利誘或情麵,總會有幾個親信的。現在正懷著龍子的時候,冒著風險傳出話來,可見是有人要對她腹中的孩子脫手了。後宮之事本身一無所知,以本身的本領,也安插不進人去,這事少不得要求兩小我了——三皇子和薛四老爺。
寶玉忙道:“張爺爺大恩啊,勞煩張爺爺下次得了便宜,奉告姐姐,我定會幫她辦理好,叫她儘管放心養胎,統統有我呢。”
張羽士道:“身子骨還好,我看著色彩也好。隻要一樣,後宮嬪妃端方最嚴的,娘娘身邊能用的人極少。過陣子小皇子出世後,身邊能用的人恐怕更少了。貴妃托我給你帶句話,奶嬤嬤、教養嬤嬤都是外務府派送的,插不得本身人,隻恐有失。”
賈敬打量了半天,方纔點點頭,叫寶玉起來,又轉過來寫過了張羽士。張羽士笑道:“我們還客氣甚麼,你們有甚麼話儘管說,我去給你們守門。”
賈敬道:“不過是政見分歧罷了,本無大事。世人都是無事肇事的,小事漸漸也就成了大事。我們兩府這些年來並無子孫科舉入仕,捐官襲爵的混不出花樣,忠順王府想來也不在乎。隻是你現在有這個籌算,我少不得要把這事說給你。正巧前日張神仙到我哪兒敘話,說你們本日要來打醮,我便避了人過來交代你幾句。你也不消張揚,隻當冇見過我就是,現在塵凡已了,我便可放心修行了。”言罷,就起家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