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拜忙道:“還得感謝張爺爺大恩。”
聽了這話,蔣玉菡也不詰問,世人不過又樂和一回,吃了幾次酒,也就散了。
賈敬道:“然後啊......然後我父親就歸天了,我恰好丁憂,皇上看咱家不幸,此事就放下了。隻是我那老友,本是豪門後輩,品德學問都是極好的,隻因交了我這個朋友,最後抄家放逐,好不慘痛。”
寶玉大驚,這東府的大伯賈敬,本是兩府少有的讀書之人,科舉出身,本有了前程,卻又俄然跑去做了羽士。本身也隻是小時見過兩次罷了,現在他呈現在這裡,毫不是偶合。是以趕緊上前兩步,拜見了伯父。
賈敬道:“我們兩府現在隻要你一個長進讀書的,傳聞過陣子要去插手院試?有些話本不該我說,隻是這事連老太太都不曉得的,也隻能我留一口氣等著說給你聽了。”
作者有話要說:方纔又看了一遍這段視頻,陳力的《骨肉分》,是探春遠嫁的那一段,看得我哭得劈裡啪啦的。自古男兒國事家,戍守邊關馬革裹屍。如果國富民強,又何必女兒們去遠嫁和親呢?
寶玉忙道不敢。
寶玉問道:“那曲子你可曾有了?”
賈母道:“上回有個和尚說了,這孩子命裡不該早娶,等再大一點兒再定罷。再說,他現在還要科考呢,誰知過一兩年又是甚麼風景呢。我也不求他如何,隻找個脾氣兒可貴的就好。”
這般也就把話頭插了疇昔,有一會兒,張羽士又說有幾個遠來的道友並徒子徒孫們想要見地見地寶玉的玉,賈母儘管讓他帶了寶玉疇昔。寶玉跟著張羽士進了後殿,才進了門,就見一熟諳的人影端坐鄙人手,恰是東府的大伯賈敬!
兩人又客氣了幾句,方纔回到賈母處。寶玉內心有事,不過隨便聽了幾齣戲,第二日就冇心機來了。回到府裡,隻策畫著元春的事。
薛蟜張嘴唱道:“秋雨潺潺如歌如泣,泊孤舟,寒煙渡幕汐。憶往昔,歌樂醉夢迷,一江煙雨如絲,夢多少。訴不儘多少相思語,舞儘鉛華去,引芳心萬緒。訴拜彆,幽咽彙成曲,孤帆萬裡,相彆無歸期,天涯路,一縷情思相係。”
這邊馮紫英剛唱完,就聞聲“啪——”的一聲,薛蟜摔了手中的杯子。世人一愣,就聞聲薛蟠叫道:“小幺兒但是有了曲子了,急著唱也不能摔了杯子,這杯酒你是如何都躲不掉的!”
賈母聽了,忙道:“攙過來。”
寶玉回了怡紅院,東風就道:“昨兒貴妃差了夏寺人出來,送了一百二十兩銀子。叫在清虛觀月朔到初三打三天安然醮,唱戲獻供,叫珍大爺領著眾位爺們跪香拜佛呢。另有端五兒的節禮也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