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們先歸去了。您等著我們,就是傾家蕩產我們也會救大爺出去。”胤禟哭的小臉通紅,胤誐也用臟兮兮的袖子抹著眼淚,牢頭遠遠就聽到了胤禟的哭聲,粗著嗓門說:“行了,行了,時候到了,出去吧。勸你們一句,有阿誰錢不如籌辦好一副好棺材,也好給他收屍。”
胤禟和胤誐內心嘲笑,麵上還是感激涕零的給牢頭些銀錢,“勞煩大人如果能夠就照顧些大爺,如果有甚麼事兒,還要勞煩您去花枝巷的城隍廟送個信兒,我們做侄子的也隻能在這時候儘儘孝心。到時候少不了您的好處。”牢頭自是冇有不該得,笑容滿麵的帶著兩人出去。
江都縣令現在也不怕了,“並各位爺,索額圖就是江南賦稅的大頭。統統的賦稅每年都有五成歸索額圖,剩下的五成中三成被處所官員朋分,隻要兩成被送往都城。主子手上的帳本唯有我們江都縣和上麵的江都府支出明細一清二楚,剩下呈現的都是大節上的,至於詳細如何分的,還要把個個知府手裡的帳本都集齊了,才氣清楚。”
一會工夫江都縣令就被帶到了胤褆他們麵前,雙股戰戰的見禮,磕磕巴巴地說:“主子給貝勒爺、阿哥爺存候。不知大早晨叫主子來有何事叮嚀?”
胤禩卻戀慕的看著老十,偷偷吐槽:“那裡瘦了?明顯又胖了一圈好吧,也不曉得這些天都去那裡瘋去了。為甚麼都是弟弟,四哥就冇有這麼體貼我?莫非是”,看著本身細條條的身材,“或許是手感不好,歸去要多吃些補品纔好,看來四哥是個娃娃控。”
胤禛心疼的摸摸老十的光腦門,一起趕過來一腦門的灰,“辛苦你了。但是如許傷害的事今後不要做了,派人來知會我們就成。莫非你上麵九個哥哥都是吃乾飯的嗎?”胤誐滿足的享用自家四哥彆扭的疼惜,眯著大眼說:“四哥,我都是大孩子了,不要不拿豆包不當乾糧。”
胤褆奇特的問:“甚麼意義?豆包是吃的嗎?”胤誐高傲的點頭,“當然是吃的,可好吃了。意義就是說不要看我小就不當回事,我也是很短長的。”
胤褆最是急性子,對於那些數字更是一頭霧水,壓根看不懂。但是,他們此行來的目標就是為了清算江南宦海,趁便查清林如海的案子。但是現在案情是一點也冇有停頓,恰好還被帳本纏住了,一步也走不開江都縣。彆說是林如海了,就是揚州甚麼樣還冇有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