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滴,是滴!”賈寶玉暢懷大笑,真是親侄子啊,他挖了挖鼻孔,儘顯紈絝本質,下巴揚得老高,踩著貓步,光著身板,顧不得極限活動後的疲憊,騷包又奪人眼球地走了過來。
賈寶玉累得死狗一樣趴著,小廝茗煙賊頭賊腦,扶住他站了起來,唉,寶玉不知是吃了甚麼藥,受了甚麼刺激,如許作踐本身,到時候出個好歹,上麵見怪下來,可不關我的事啊。
“比真金白銀還真,你寶二叔我是誰?童叟無欺,要學詩我教你的纔是端莊,寬衣解帶入羅帷,害羞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大聲暗皺眉,你看,這首詩如何著?比那欺世盜名、釣名沽譽的《憫農》好多了。”賈寶玉非常虔誠。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諷刺,世民氣領神會,茗煙冷哼一聲,唯獨賈寶玉不瘟不火,像是聽不到一樣,嘴裡叼著一棵狗尾巴草,衰弱非常地唱著:“太陽出來我登山坡,爬到山坡我想唱歌,歌聲飄給mm聽,mm聽到想哥哥……”
“咦?誰在念淫詞讕言?實在有辱斯文,彼蒼白日的,還要不要臉了?”
“忸捏忸捏!不敢不敢!”賈寶玉皮笑肉不笑,這小子,有前程,在我的教誨下,必然會與時俱進,和國際接軌,走向光輝亮麗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