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來講,第一次的時候,嗯,有點疼,咬碎銀牙也就過關了!襲人教我的!三個絕招:咬碎銀牙,小鳥依人,誇他無能。百發百中,唔,我家二爺可真無能的!有一次在書房我們……我在上麵嘛,他要使的勁特彆大,恰好把我搞乏了,不過第一次過後真的很舒暢,很想要,用我家二爺的話說,就是爽!”晴雯一口氣說出來,眾丫頭早笑成了一片,襲人阿誰羞得,的確無地自容,接著她們一個個劃著臉跑了,晴雯才明白被耍了,不由得又是杏眼圓睜,蛾眉倒蹙,模糊傳來叫罵聲……
“對!對!我們女人都十九了,再不嫁就一朵老黃花了,按理我應當比紫鵑還急呢,那些個教引嬤嬤又都是眼妙手低的,我懶得問她們。”鶯兒眨了眨眼睛,鴛鴦呸了一聲,走到一邊去了,金釧、玉釧和彩雲一樣想聽,她們都是預備好了未婚夫的。
“紫鵑你是在為林女人的出閣憂愁麼?你但是多****心了,不說老太太會在乎。我呆在我們奶奶身邊,看了這個變了性子的寶玉好久,他固然現在娶了好幾個吧,但是呢,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我家奶奶、東府大奶奶和她妹子、襲人、晴雯、湘雲那都是處久了才那樣的。我估計他對鴛鴦可冇那層意義,你家女人花容月貌,天生麗質,真不消愁嫁的。”平兒扳動手指頭道。
隻聽那芳官說道:“這事兒懸哪!藕官和菂官因為平時演戲常常扮做伉儷,竟然假戲真做好上了……假作真時真亦假,這演戲竟然成真了,我們都是女兒家,如何成得了親呢……”
“假鳳虛凰又如何了?可貴她們有情,男人和男人能夠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女人和女人怎就不成以了?隻是菂官和我一樣多病,怕是不得長命的。”齡官邊走邊咳嗽。
“我……”司棋的模樣有點人高馬大,聞言那臉紅得像熟透了的紅蘋果,無何如道:“就像那畫上畫的一樣嘛,男人和女人摟在一起……你們一個個彆給我裝,冇見過也聽過的。”
“休得胡說!”齡官彷彿看到了她說的那位爺,神采一紅,她們伶人所受的禮教束縛較淺,敢做敢說,也有真脾氣的。不一會兒她們走出了大觀園,林黛玉已經聽不到上麵說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