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各司其職,不然我等也變成了秉公枉法。”焦大柳湘蓮各去忙活,薛蟠累得哈氣地在前麵跟著。
“一定,公是公,私是私,對事不對人,他敢偽報軍情,但是殺頭大罪,裘革算也保不了他。那廝固然對我們頗多挑釁,但不會暈了腦筋,你們想想,合該是我們的機遇來了,我去提督府見見楊大人,早傳聞我朝百年來兵士積弱,九原外的郡守多次請兵,少有人去,這不是我們的機遇是甚麼?我們也該接管血與火的磨鍊了。”賈寶玉笑著揮揮手,正了正將軍官帽,走下瞭望樓,提督衙門就設在崇文門裡頭,步行而去,冇有多遠。
“湘雲,晴雯,如果雄師開撥北上,你們倆就歸去,曉得嗎?兵戈可不是玩玩罷了。”賈寶玉吃了一口酸梅湯,味道挺不錯的,傳聞酸梅湯是汽水的老祖宗呢。
“這小子的竄改真大,被逼的嘛,誰叫賈府的人一個個都是豬,男人還不及女人。”柳湘蓮雙手抱胸,夾著一把鴛鴦劍,摸了摸鼻子道。
“俺瞧著也不是好事,隻是提督大人那邊就不好說了,他權力也大不過京營節度使,何如此人直隸皇家衛戍,兵部尚書一人也調不動他,楊提督肯讓我們私兵進東營,恐怕不安美意,便是出了事,罪惡由頭也在將軍身上。何況北方的胡虜一向騷擾不竭,糧草大權捏在外務府總管戴權身上,即便調派我們去了,不能事前聯絡,凶多吉少啊。”焦大憂心忡忡。
“不可!咱但是要當將軍來著!”史湘雲把頭搖得如撥浪鼓,晴雯是唯恐天下穩定的,擁戴著湘雲,一人拽一條手臂,把個小帽子掉在地上,然後兩人撿起帽子又像尾巴一樣黏著他,死纏爛打、軟磨硬泡、插科譏笑,各種招數百試不爽。
“你想多了,凡是你想獲得的,寶玉一定冇有考慮到,並不是上麵大人的每一步都要經心策劃,若果然如此,何來百年王朝?那王朝能夠持續萬年了,楊提督不過隨便為之罷了,巡捕五營有五萬軍隊,我們這一點,隻是個螞蚱,上麵不會過問的,並且你彆忘了他手腕奧秘。”柳湘蓮顯得很輕鬆。
“五城兵馬司副批示裘良。”
“會不會有詐?那孫子和將軍有過節的。”柳湘蓮提示道。
都城到處可見的東西,便是衚衕四合院了,並且有些衚衕院子的名字非常風趣,比方臭皮衚衕改成了受壁衚衕,臭皮廠改成了壽比廠,牛蹄衚衕叫做留題衚衕,更成心機的是,糞廠大院叫做:奮章大院,聽聽,改了名字以後,是不是臭氣熏天的處所也變成了香氣四溢、回味無窮?國人在筆墨遊戲上的操控說是登峰造極、爐火純青,或許一點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