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端不準再去存眷這件事,把心機給本宮放到二皇子身上。那纔是本宮一輩子的依托!”一想到這個兒子,花賢妃才放心一些。她心中另有一個設法,即便龍君修真的查到她的身上,隻要她當真悔過,看在二皇子的份上龍君修應當不會把她如何樣,畢竟大皇子冇事不是嗎?
花賢妃現在急於從統統處所動手,密查動靜。
“皇上冇有反應。”煙霞小聲地說道,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娘娘,您說皇上會不會查到我們身上?”
“住嘴!這件事情跟我們有甚麼乾係?”花賢妃狠厲地瞪像煙霞,更讓煙霞嚇得肝兒顫。
花賢妃字字控告,說的都是她實在的設法。
春公公這下更是膽戰心驚。
“春公公,陪朕去馨德宮走一趟吧。”龍君修的語氣非常平平,又好似壓抑著深深的肝火。莫非是賢妃娘娘?
花賢妃一驚,纖纖玉手不自發地握緊,語氣中有嚴峻另有幸運,“可曉得是誰?”
身邊的春公公低眉紮眼不敢多看也不敢多說。
如果臣妾不做點甚麼,今後二皇子豈不是要被人踩在腳底下?臣妾不敢因為生下兒子就有恃無恐,統統都是臣妾自作主張,跟二皇子冇有乾係,請皇上降罪臣妾,不要牽涉到二皇子!”
龍君修越是沉默就越申明題目的嚴峻性。
“愛妃是感覺朕不成靠是嗎?”龍君修把主仆的對話聽了個全,實在聽不下去了便走了出來。
煙霞斂眉點頭,“皇上隻字未提,那張紙也被皇上貼身收起來了,以是誰也不曉得。”
花賢妃一副視死如歸,臉上滿是淚痕,看著好不成憐。
“看看就曉得了。”龍君修平高山說道,心境冇有半點兒起伏。
花賢妃眼睛瞪大,語氣顫抖地低聲問道:“皇……皇上,這是甚麼?”
煙霞已經被嚇得伏倒在地,不敢轉動。
花賢妃已經懵了,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向藏得很好,冇想到龍君修把她看得這麼透辟,“皇上……”
主仆二人悄悄到了花賢妃的大殿,花賢妃還不知情,正心神不寧地望著窗外發楞。
“朕就不明白,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莫非都冇為本身的兒子想一想嗎?還是你以為生下兒子便能夠有恃無恐,胡作非為?”龍君修的聲音一波比一波高。
還不待龍君修發落,便朝桌角狠狠地撞疇昔,頓時血流如注。
“既然倒不好就彆倒了。”龍君修把思疑的那張紙扔到桌上,正在放到花賢妃的正火線。
三天以後,關於大皇子中毒的質料擺在龍君修的麵前。龍君修盯著上麵的一字一句,久久未曾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