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自從被賣了就冇有他們的動靜了”
姚氏說完回身去取阿誰小盒子。
畢延之也不難堪她,直接讓小伴計去醫館接人了。等姚明義被安設好了以後,林月暖帶著柳琴去布莊給剛買的下人裁剪了幾件衣服,見事情辦得差未幾了,一群人才返回林宅。
接著她又逛逛看看,選了三個十八九歲的小夥子另有一對三四十歲的伉儷帶著兩個孩子。
姚氏寵溺地點了一下林月暖的腦袋說:“你指的是阿誰我藏在櫃子上麵的木盒子吧,冇想到我藏得那麼嚴實,還能被你這小丫頭翻出來!”
一群人在藥鋪坐了一會兒李得福才返來回話:“四蜜斯,方纔那人大夫看過了,說是染了風寒,另有連日未進食,身材病弱不堪才暈疇昔的。現在大夫已經開了藥,我們要如何措置?”
姚明義心下微驚,仍誠懇地說:“我本名確切不叫山子,山子是我養父母給我取的名字,我本名叫姚明義。”
“叔叔如何落到這般地步?”林月暖接著問。
林月暖看了心下驚奇不定,見他暈疇昔了,從速讓李得福送人去醫館。等人被送走了,林月暖才向四周的人探聽姚明義,成果無人曉得他的來源,林月暖隻好作罷。
林月暖在一旁翹首期盼,等姚氏翻開木盒子拿出阿誰藍色荷包的時候,林月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姚氏悄悄地打掃著荷包,眼中儘是回想,隻見她翻開荷包,從內裡取出一個小小的銅圈,上麵刻著姚二兩個字,“姚”是姓,“二”是排行。
這世道這麼亂,像他們這類流民的性命是一文也不值,能活下來比甚麼都強,人身自在甚麼的已經不是他們有資格去想的了。
姚氏歎了一口氣。“那您還想找他們嗎?”
躺在地上的姚明義見林月暖竟然過來跟他說話嚇了一跳,艱钜地坐了起來,有氣有力地說:“小女人,你是個好人,好人有好報。我現在渾身冇甚麼力量,爭也爭不過人家,或許活不了多久了,不如就把那一口讓給彆人。”
次日,林月暖一大早就去了藥鋪,他必須儘快弄清楚那人的身份。等她到了藥鋪,姚明義已經復甦過來,在伴計的奉侍下喝了藥吃了點米湯。
林月暖問。“找他們?當時的村莊都被大水衝冇了,你外祖母他們也不曉得搬去哪兒了,或許早就不在了,人海茫茫上哪找去?”
姚明義固然不解,不過隻是一個陳舊的荷包,也冇甚麼值錢的東西,隻是對本身意義不一樣罷了。他見林月暖想看,直接從懷裡取出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