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直叫人記念我大漢飛將軍啊。”
“此人是誰啊,坐在鐘公子中間,還如此大言不慚?”
“就是再如何不濟,也要比你這個知名之輩強吧?”
更何況邊華為人雖霸道,但這詩也是詩會上,僅次於曹昂的獨一份存在。
邊華強壓下肝火冷哼一聲:
“張妙公子真不愧為留侯以後,本日四首詩,每一都城是絕唱。”
“這詩扭假造作,寫甚麼不好,去寫一個采蓮的少女。”
再是李商隱的《夜雨寄北》
“張公子很有家資,這些俗物對於張人為而言,都是糞土!”
劉偕拿到琉璃筆,想都冇想就丟給了嫣兒。
而坐在隔壁雅間的邊華聞聲,當即從隔壁趕過來,破門而入。
一個穿戴騷魅的女人看模樣有勾搭邊華的意義。
“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
既是留侯張良的先人,並且因為撰寫藥方馳名聲活著。
“邊華公子的爹乃詩賦大師邊讓,當朝名流。”
而接下來的三輪賽詩。
自此,脫口成詩皆絕句的張妙張公子。
一幅夏季少女赤腳挽裙,笑容如花的采蓮畫麵在世人麵前緩緩放開。
模糊中彷彿真的有歌聲傳來。
嫣兒嚥了咽喉嚨,不再說話。
台上的美人演出著少女隱入蓮池,玩皮活潑的場景。
生長成熟的唐詩拿到三國期間,就是降維打擊。
“你也快快作上一首,讓大師夥瞧一瞧,你有多大的本事!”
“本日他鐘賢辱我,我便忍了。”
但願能夠引發劉偕的重視。
“你覺得,你的詩能下台就是好詩了?天真!”
“嗬!還被選下台了。”
曉得劉偕這是非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