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川搖了點頭:“冇去過啊,如何了?”
兩人再次對視,仍然是鐵開回話:“我們三人曾犯下彌天大錯,便是名姓也無顏提及。”
兩人想起了當初犯下的錯,滿臉都是懊悔,淩川在一旁看得難受,乾脆直接問了:“獨臂,你叫甚麼名字?”
“恰是。”趙佑堂說道:“琉璃窗不是遵循尺寸訂價嘛,我把分歧尺寸的琉璃窗放在一塊兒,想買甚麼代價的,一目瞭然。”
小桃紅一吐舌頭:“朝廷律法製止宰殺耕牛,有錢都冇地兒買。”
“嘶……”趙佑堂倒吸了一口冷氣:“淩公子你該不會是從未去過教坊司吧。”
“嘿嘿,過獎過獎。”趙佑堂滿臉堆笑問道:“淩兄,你看我這鋪子已經籌辦好了,隨時能夠開業,小弟有一不情之請……”
瘸子俄然開口:“稟公子,我叫崔敏,他叫鐵開,啞巴叫冷無雙,我們三人所犯之錯終其平生都難以彌補,不過公子說的也有事理,直麵錯誤纔算是勇者。”
淩川眉頭一挑:“這事讓老曹去辦,他手底下那麼多跑腿的,老曹呢?”
但是這鋪子的六成股分是琉璃作坊的,本身責無旁貸呀,隻能硬著頭皮應了下來:“行,那我嚐嚐,不過……”
趙佑堂正在鋪子裡繁忙著:“都謹慎點兒,打碎了哪一件你們都賠不起。”
“請人家唱曲兒是要掏銀子的,不過我深思著,我們能不能用這琉璃窗抵銀子。”淩川說道:“比方說我們把教坊司的統統窗戶都換上這琉璃窗……”
三人一番閒談,已經來到珠寶廊的琉璃堂,琉璃堂此時已經裝修結束,就等廖一手那邊的貨色就位了。
“趙兄,你要曉得去得起教坊司的都是甚麼人,那就是我們這琉璃堂的潛伏客戶啊,他們如果見到這琉璃窗,極大抵率會掏錢采辦,以是這筆銀子是絕對不會虧的。”
固然琉璃堂是專營店,但也是遵循四折的代價來結算的,以是趙佑堂纔會嫌貴,淩川也不好明說,最便宜的九寸窗本錢都不敷一成,一尺半的的確就是暴利。
“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還要招人甚麼的。”
趙佑堂苦著臉說道:“教坊司可不是一棟屋子,而是一大片屋子啊,把教坊司全都換上琉璃窗,咱這鋪子頓時就得停業開張了。”
淩川點了點頭:“不錯不錯,用屏風揭示琉璃窗的主張是你想出來的?”
淩川一點頭:“是啊,另有很多事兒要忙呢。”
淩川略微想了想:“肉,最好是牛肉,另有雞蛋和牛奶。”
鐵開臉上糾結起來,正待說話,淩川又道:“你們如果不肯說,那今後就彆跟著我了,連名字都不肯奉告,我如何能信得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