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造反被誅的事離現在也就兩年時候,陶染當初也是這條街的常客,諸位掌櫃都是熟諳的。
“還真是陶染女人啊。”
隻不過陶染都城三大才女的名頭固然聽過,但是陶染操琴唱曲兒他們可冇見過。
陶染但是馳名的才女,普通的詩詞怕是也難入她法眼,也就是說,聽過她操琴唱曲兒的,可謂是少之又少。
“王掌櫃,你可知這間鋪子是做甚麼謀生的?”
“這我還能胡說?”李掌櫃正待解釋,俄然抬手一指鋪子裡:“你們看,那不就是陶染女人嘛。”
看熱烈的,都是這四周幾家鋪子的掌櫃伴計,先前看到的是鋪子裡那四名發賣參謀,而這會兒出來的,倒是那四名舞姬。
這但是位高權重,以及才調橫溢之人才氣得以賞識的琴曲,現在他們不但冇花一文錢,並且還能如此近間隔地撫玩,的確就是天大的美事,轉頭拿去當作談資,絕對能羨煞旁人。
四名舞姬的穿戴比較清冷,服飾色采素淨且誇大,妥妥的青樓風,門口圍觀之人都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