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大儒陶鬆的孫女,家學就不消說了,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詩詞歌賦無一不通,京師三大才女之一的稱呼也不是白來的。
“當然是真的。”老曹說道:“我到時候就把你那句出淤泥而不染寫張便條遞出來,包管能勾起她的興趣來,不過你這隻能算半句,如果人來了,你不作一首完整的詩出來,說不定人家扭頭就走了。”
太後怔怔地看著呂曦月,如同遲暮白叟普通,好一會兒才說道:“哀家這慈寧宮裡,十天半個月也見不著一個外人,哪有甚麼人跟我嚼舌根子,哀家就是覺著,你總不能一向如許下去吧。”
“行行行,我這就去。”
“不來?”淩川捏著下巴:“不來就算了唄,不來你就再遞一張便條,就寫既已摧眉折腰事權貴,又何必分甚麼凹凸貴賤。”
老曹嘿嘿一笑:“不過嘛,剛纔你那句話倒是有點意義,說不定就憑那句話,便能請得動她。”
淩川翻了個白眼,宿世很多傳播千古的詩詞,在這個天下都冇有,但是可惜淩川是個學渣,當初背過的唐詩三百首,根基上全都忘光了,頂多能夠偶爾冒出個一句半句來,他乃至都記不起是出自哪位墨客的哪首詩了。
“這不是罵人嘛,會不會不太好。”
隻可惜這陶鬆有些陳腐,兩年前呂曦月掃平八王以後,想要本身稱帝,這陶鬆當著滿朝文武的麵,直斥呂曦月身為女子卻覬覦皇位,引經據典把呂曦月罵了個狗血噴頭。
淩川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你就這麼去請。”
但是當時的寧王也起了反心,偷偷溜到都城來見陶鬆,想要藉助他的權勢,趁呂曦月還未即位之時篡奪皇位。
“陶鬆。”
然後他又補了一句:“對了,你再捎兩斤白糖給她。”
“那當然,那但是名滿都城的三大才女之一。”
冇轍,這事他冇法解釋,他去教坊司都是辦事,要麼送人出來,要麼買人出來。
“不過那陶染並不是誰都能請得動的,這麼說吧,要麼你有出眾的才調,要麼你有令她冇法回絕的權勢,不然平常人連見都見不著她。”
淩川瞪了老曹一眼:“那你說了半天。”
“不過甚麼?”
與此同時,在慈寧宮當中,呂曦月正在陪著太後用飯。
淩川說道:“一整首詩必定是冇有的,不過我另有個下半句,濯清漣而不妖,你一起寫便條上遞出來。”
“真的假的?”
本來淩川都冇想過要請陶染,但是聽老曹這麼一說,還就感覺這陶染最合適。
老曹隻說了個名字,淩川頓時就曉得其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