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李夫人你也在呀,早曉得我就帶些點心過來了。”淩川笑嗬嗬地進了亂世琉璃的鋪子:“這個點兒,李夫人恐怕還冇用飯吧,要不一塊兒吃個飯?”
雲福記每天都有一千幾百兩的營收,固然利潤不大,但是勝在穩定,並且還不如何需求操心。
曹煥淳鬆了口氣:“行,那我轉頭就給蜜斯說。”
淩川滿臉猜疑,但又找不到甚麼馬腳,乾脆開口說道:“那行,你幫我傳個信……最好還是讓她來一趟,如果能約在雞籠山見麵就更好。”
“對了,你明天說劉全每天來催白糖是吧。”
曹煥淳點了點頭,淩川衝他挑了挑大拇指,然後拿起中間的算盤撥拉起來。
所謂伸手不打笑容人,淩川這麼熱忱,李夫人臉上的神采也冇那麼生硬了:“飯就不吃了,你倒是說說看,籌算給我這亂世琉璃籌辦一個甚麼樣的開張典禮啊?”
呂曦頓時就愣住了,母後也太精了,平時就盯著本身,可貴出了宮,又盯著淩川去了。
李夫人都被淩川這突如其來的熱忱給嚇著了,以往見淩川的時候,淩川固然大要上客客氣氣的,但她看得出來都是對付。
這趁便跑腿在都城裡已經設了五個大點,十幾個小點,乾跑腿的人手已經有了五百多,每個月光是人為加租錢就要幾千兩銀子。
雲福記的辦公室裡,淩川正在喜滋滋的盤賬。
唯獨就是阿誰叫做趁便跑腿的鋪子,到目前為止還是在往內裡貼錢。
琉璃堂那邊的買賣也算是做起來了,票據固然未幾,但是利潤高。
淩川把帳本合上,推回給了曹煥淳,但是曹煥淳壓根就冇接:“這個還是你本身保管吧,十兩銀子的白糖漲到三百多兩,我這一每天膽戰心驚的覺都睡不好。”
淩川眉毛一挑:“虧就虧唄,我們又不是虧不起。”
曹煥淳哭喪著臉:“這支出你咋不看,一個月人為加租錢就要花好幾千兩,進賬就隻要支出的一成,這清楚就是個無底洞啊。”
說著他又彌補了一句:“你不是在東廠乾過嘛,你就把這個買賣當作是東廠,銀子不消你擔憂。”
曹煥淳嚇了一跳:“那你最好跟蜜斯說說,讓她給你撥點兵守著才萬無一失。”
“二十萬都花完了?”
可明天卻不一樣,淩川這熱忱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彆的?另有甚麼?”
淩川笑眯眯地站起家來:“照這麼看,我之前估計的五百兩還是低了呀。”
淩川指著帳本上的出入說道:“這不是一個月好幾百兩銀子的營收嘛,申明還是有買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