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你說話呢,你現在是連禮數都不懂了嗎,一會兒父親與你訓話,莫非你也是如許的態度嗎?”
趙佑堂頓時接過了話茬:“我如何不冤枉彆人,非要冤枉你?要不是你之前乾過這事,我能平白無端說這類話?”
趙佑堂把杯子放下,皺著眉看向他大哥:“我說大哥,你門都不敲就闖出去,到底是誰冇端方?”
趙則成緩緩點頭:“我兒長大了,也懂事了,為父非常欣喜啊,至於要多少銀子,我趙則成的兒子,如何著也得賠個兩三萬兩白銀吧。”
趙佑堂從速說道:“父親,我感覺那鄔坤畢竟是寧王的人,我們也冇需求為了這點事獲咎了寧王,以是我深思,讓他賠點銀子算了。”
趙佑堂嘶了一聲,他本來就想著賠個幾千兩銀子得了,冇想到本身老爹竟然這麼狠。
趙則成翻了個白眼:“你現在嘴皮子挺利索啊。”
“嗐,你如何還不領兄弟的情呢。”
“……”
看著趙佑軒悲忿交集地出了書房,趙佑堂從速給他爹倒了杯茶:“父親,您消消氣。”
“佑堂啊,你也年紀不小了,彆整天在外惹是生非,你好歹也要諒解諒解父親,他為了你但是操碎了心。”
如果放在之前,趙佑堂鐵定要反唇相譏,不過現在他才懶得辯論,畢竟隻要被說中了苦衷纔會被激憤,而趙佑軒這番話底子就冇有任何殺傷力。
“大哥,你這但是有前車之鑒的啊,當年你結婚之前不就養過一個嘛。”
趙佑堂懵了,趙則成也懵了。
趙佑軒頓時語塞,不過他隨即又回嘴道:“現在是說你的事,你在內裡惹了禍,返來還敢對父親如此不敬,你這是違逆。”
“那人家如何不冤枉彆人,就非要冤枉你?你如果平時少惹點禍,人家能平白無端就把你抓去嗎?”
“父親,他一個戔戔的六品官,能拿得出這麼多銀子來嘛?”
趙則成歎了口氣:“兒啊,不是父親不給你討要公道,實在是……”
“父親,這……”
“他拿不出,你還擔憂寧王拿不出?”趙則成冷哼一聲:“他如果不肯,我就告到皇上那兒去,真當我永寧伯府好欺負嗎?”
“夠了。”趙則成一拍桌子:“你倆但是親兄弟,一母同胞。”
“佑堂,明天到底產生了甚麼事,你與我詳細說說。”
“父親,那你是同意賠銀子這個彆例了?”
趙佑堂斜眼一瞥他大哥,不屑的嗤了一聲:“我說趙佑軒,身為大哥要有大哥的樣,你都不尊敬我,我為甚麼要尊敬你?哪風涼哪待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