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這才放心回了書房,打發瘦猴先去弄點兒點心,吃了墊墊肚子。
世人將鐘與抬進屋,放平在床上。
周敞想都不消想,從芮朱紫的影象裡,能夠張口就來:“隆雲樓的酒菜定一桌讓送過來,隆盛樓的烤全羊、烤鴨也都不錯,隆錦樓的各色點心蜜餞都來一份,裕醉坊的葡萄酒來兩壇,再叫個梨園子,那種雜耍、皮電影……,對了另有龍蝦,二斤的龍蝦先來兩隻。”
就聽到中間角門外一個文質彬彬的聲音道:“既然鐘兄無礙,已經轉醒,鄙人這番模樣不好登王府大門,就先告彆了。”
“王爺,這,我們……”瘦猴既想攔又不想攔,糾結得很。
鐘與已經被幾人架了起來,一身麻灰色文士長袍已經皺皺巴巴,雙眼緊閉、麵色慘白,額角和臉頰上都有血跡。
她手中還舉著一個鍋鏟,大聲喝問:“誰,是誰?傳聞有人打了我家鐘先生。”
瘦猴不管三七二十一,行動敏捷:“王爺,我們先將人送回屋裡,鐘先生的身子比塊豆腐強不到那裡去,再被人打,那可就是豆腐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