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這番話,多少也是為了她的“直播帶貨”做好鋪墊。
歸正端王是不成能瞧奕王紮眼了,既然白受了這麼多白眼和閒言碎語,那麼也就不必客氣,有機遇直接上去薅羊毛,豈不快哉。
此人長得挺醜,想得倒美。
現在朝中眾臣都在場,豈不是比前日更好的場合?
周敞麵上不顯,反而不自發翹起了嘴角,她向來的風俗,心中越是氣憤,麵上反而越是笑容。
端王也不知是不是狗皮膏藥上身,又跟著道:“連探父親的病都不肯破鈔的人,談不上孝道,你少惹父皇活力,就算是好的了。”
禦座上,風潯瞧著小兒子的臉,都不消看字就能暴露欣喜馴良笑容:“好,鑠兒也孝敬。”
流量好低,會不會有一個點擊?」
這是想看奕王的笑話?
端王卻先將下巴一挑:“不知奕王帶了甚麼來進獻父皇?剛纔可傳聞是甚麼貴重東西呢?”
周敞丹鳳眼斜睨,一派雲淡風輕:“如何能說是愛貪小便宜呢,大便宜如果有機遇也還是要貪的,還請端王兄多多供應機遇。”
想看奕王的笑話?
但是,現在顯王正在越北火線,那麼再往下可就輪到九皇子奕王風銘了。
本來麵癱是做天子必備技術,但臨帝卻一下子臉現不悅。
既然如此,她也不希冀天子看重,但麵對端王更不必畏縮,進而調侃:“看來,端王兄的孝道竟是以銀錢多寡來衡量的啊。” 「風好大,會不會有一張錢吹到我臉上?
就有內監將一副百壽圖在臨帝麵前展開。
還真是講究人。
端王對勁說話的結果,再添把火:“唉,奕王愛貪小便宜,這是人儘皆知的事情。隻是還是冇有想到,這一毛不拔對我們也就算了,如何連父皇也都不例外?你現在拿話亂來,但是欺君之罪,父皇仁慈,不見見怪,可另有這很多朝臣看著呢。”
端王又搶先跳出來不信:“嗬嗬,奕王的馬車壞得也是夠巧了。還是說,底子就冇有籌辦,誰不曉得奕王一貫有個‘一毛不拔’的名聲。”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估計是昨日進宮之事已經傳入了這廝耳朵裡。
便有兩個內監將畫作在臨帝麵前展開。
遵循排序,大皇子榮王風鐸、三皇子端王風銳,接下來應當是五皇子顯王風錚。
“不必,隻要奕王本日不再提起那些不相乾的就好。”臨帝居高臨下,卻不冷不熱就掐了話頭。
可惜冇門。
風鑠更上前一步,噗通跪倒,眨著少年純真水靈的大眼睛:“父皇,為了父皇龍體安康,兒臣願從明日起,每天都寫一副百壽圖,為父皇祈福。母妃也情願抄經百日,為父皇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