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與被扶著躺低,胸膛狠惡起伏了好半晌才緩過一過氣:“不……不必了王爺……那些藥材用在我身上也是華侈,還……還不若用在受傷的將士們身上……千萬不要再……華侈……華侈了……”
鐘與持續強撐著說出本身的猜想:“咳咳……王爺試想,如果進寺祈福是個幌子呢?榮王已經帶人出了錦都呢?暗裡去做些甚麼,又有何人能知?”
鐘與似要苦笑,但冇力量笑出來,又抬了抬衰弱視線展開眼睛,凝睇周敞:“王爺,我……我最後有幾句話……”
周敞儘力要跟上鐘與的思路:“先生是說……榮王兄已經不在錦都四周,乃至能夠不在安樂寺中?”
周敞瞧著鐘與這副模樣,心下實在惶惑,恐怕一口氣上不來,人就這麼去了,也是雙手握住外側乾枯的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