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裴厲老兒,你少往本身臉上貼金,都是一幫縮頭烏龜,使陰招的傢夥。”馬飛虎啐了一口,又給了周敞一個白眼,“老子的功勞,堂上已經說膩了,砍頭老子也不怕,十八年後又是一條豪傑。”
馬飛虎還在嘰哩哇啦,報告他如何大鬨兵部尚書府。
周敞揣摩著,臉上暴露無法:“這麼說冇得選,隻能選他……”
若如此,臨國與蜃國的戰役,真是不能希冀己方能贏,隻能禱告敵方自敗了。
“如你所說,那兵部尚書確切是個草包,不過此話非常不成信。旁的不說,兵部尚書府中既然有這麼大筆財物,如何能夠冇有得力的人扼守,更何況就算旁的府中缺人手,兵部尚書府中還能缺了看門的,並且還一而再,再而三讓你到手?”周敞回過神兒來,持續質疑。
彭派不會真是個繡花枕頭?
馬飛虎剛纔見無人理睬他,又跑去牆邊倒立。
裴厲也是忍無可忍:“馬飛虎,你還想轉生為人,白日做夢。”
周敞嘴角上翹,好似終究來了興趣,問:“你為甚麼倒立?”
周敞聽到“兵部尚書”四個字,心下一動,麵上跟著裴厲普通懟馬飛虎:“裴大人說得是,像他這類隻知盜竊百姓、殛斃無辜之人,就隻能下天國,不要希冀再投生為人。”
“不知死活的東西,休得無禮。”裴厲喝斥。
“你能拿老子如何樣?我馬飛虎頂天登時一條豪傑,如果眨下眼,下輩子變個王八,給你這老龜孫燉湯喝。”馬飛虎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