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大能夠分批完成,先湊上一個數量送去火線再說。”端王也感覺這些都不是難事兒,歸正說話輕易,事情又不消他親身來做。
“哦……”臨帝點點頭,冇有過量表態。
“這麼說來,奕王殿下能有多少這類凍瘡膏,朝廷收買就是。”武安侯蔣銳到底是個武人,隻體貼戰役的成果。
“然後呢?”臨帝還真冇聽聞此事。
“端王兄,藥能夠亂吃,話可不能胡說,我如何就發國難財了?”周敞反問,“如果想給我扣如許一頂大帽子,就先把銀子拿來,這個名聲可不是白擔的。”
臨帝慍怒的臉更加陰沉。
端王冇想到周敞厚臉皮到如此程度,不過另有說辭:“不是嗎,那為甚麼趁機舉高代價?”
“奕王殿下不懂,這凍瘡膏恰是勝負的關頭。”武安侯蔣銳是個急性子,實在痛心疾首,“剛纔老臣都已經說了,將士如果都得了凍瘡手拿不了兵器,腳上不了疆場,這仗就冇有體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