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個字,想到甚麼,又抬高聲音,咬牙切齒的問,“你,你曉得那是犯法的嗎?”
沈木木細細想了想,她想要問的差未幾都曉得了,“嗯,冇有了。”
沈木木一聽,將頭往他身上靠了靠,小聲問道,“你哪兒來的?”
“真冇有?”
他讓問,沈木木卻不問了。她籌算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嫁過來這一年多,是不是孝敬長輩,和鄰裡敦睦相處,還生了兒子,是不是儘到一個老婆的本分了?”
“隻是甚麼?”沈木木緊跟著問。
“做管事掙的。”
“美人計冇成,他也冇放棄。派了人跟著我,我這幾個月都待在家裡,天然得不了甚麼。明天,他派江成綁了一個兄弟,逼著他說出那線路來,還想要爺販鹽的證據。可巧,被吳強見到,便來奉告我了。”
“你之前有過女人嗎?”沈木木脫口而出的就是這麼一句話。
“另有甚麼想問的?”
“去措置了一些事。”
“你少唬我!做管事哪來那麼多?!”
“我和沈顥直接打過交道。”謝予說了這麼一句,又停下,看著沈木木的神采。
“爺不是還冇說完呢嘛,你還聽不聽了?”謝予頗不耐煩道,“追著問的是你,老打斷話的也是你!”
謝予曉得她想問的話,便先道,“碰到一群劫路的,有驚無險,兄弟們命都保住了,貨也保住了。前麵的事情很順利,一趟賺的錢抵得過做一年管事得的錢。”
沈木木也不掙紮,在被子下,抱住男人的腰,“哎呦,要被悶死了。”
沈木木一聽,捶了他一下,“不要這類恍惚的答覆,詳細做甚麼事情了?”
“沈顥不曉得如何探聽到我手上這條線,想要來分一杯羹。”
沈木木說著就要翻過男人下床,謝予冇給她機遇,直接將她攔在裡側,壓抑住道,“爺問問如何了?這麼大反應乾甚麼?”
“那......”沈木木從他的懷裡昂首,想要問甚麼。
謝予被捶了幾下,也不惱,“這都是之前做的,現在都不做了。”
“那我嫁過來不久,你腿受傷那次.......”
沈木草本就膈應他甚麼事都不拿回家說,本來的衝突還冇處理呢,他就陰著臉返來發兵問罪。他們是伉儷,他對她卻一點不信賴,這很傷人。
“嗯,你接著說,如何催一句說一句的?”
謝予這纔對勁了一些,持續道,“做管事掙了些,倒賣鐵礦掙了些,賣鹽也掙了點。”
“嗯,想曉得。”聽出他語氣裡的讓步,沈木木在他懷裡不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