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們相互望了一眼,咬咬牙,閉著眼睛就朝著陳浩衝了疇昔,就這不幸巴巴的模樣陳浩倒是不好下重手了,因而一人隨便給了一拳,打倒在地了事。
很快,這群放高利貸的躺了一地,有些捂著肚子,有些捂著腦袋,各個嗟歎的跟將近死了一樣,實在除了紋身男,大多都是些重傷。
“回家?”紋身男轉頭望了本身那些小弟一眼,然後一起哈哈大笑起來:“你說回家就回家啊?那我豈不是很冇麵子?明天你如果不奉告我們徐強去了那裡,你就彆想走,當然,你如果把徐強欠了錢還了,那就更好了。”
對這群生兒子冇那甚麼眼的傢夥,陳浩很難生起甚麼好感,不鹹不淡的說道:“徐強去哪了我也不曉得,並且,就算是我曉得,你們以為我會奉告你們?”
得知本身的朋友臨時在三國站穩了腳根,陳浩也放下心來,本想著老誠懇實的坐等氣運值長到數量,然後再尋覓彆的穿越者,冇想到他想誠懇,恰好樹欲靜而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