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蔚板著臉聽完:本尊耳朵都要長出繭子來了!
王大牛道:“嗯!”
隻是茶水擺到了南蔚手邊,南蔚卻一動不動,麵上反而暴露如有所思的神情。
王大牛頓覺頭大:“這句話如何如此拗口?”
南蔚並未重視裴之衡想要跟過來的籌算,駱承弼倒是發明瞭,意味深長地嘿嘿一笑,冇有說破,隻道:“過兩天就要去虹島秘境,進了秘境今後你跟你那老友天然有得是朝夕相處的機遇,這兩日犯不著每天黏在一起。”
然後王大牛就哭了起來:“老爺……老爺你不要趕我走……”
駱承弼就沉默了一下:“我確切是有事情想要奉求給你,隻不過……”
付雲丹:“……”
駱承弼扶額:“結丹可不是你小子想得那樣簡樸,固然我曾給你提起的阿誰處所,有助於修士結丹並且進步金丹品級,但秘境隻要一個月的時候,你若花太多心機在結丹上,摸索秘境的時候就剩不下多少了。”
不過一向到駱承弼結束了對虹島秘境環境的描述,也冇聽到他特彆交代甚麼,南蔚乾脆單刀直上天問道:“師父,你是不是有甚麼事情要我去做?”
南蔚眨眨眼:“隻不過甚麼?怕我做不到?”他哼了一聲,“師父你是不是太藐視我了。”
擂台之上,南蔚與付雲丹都冇有說話,隻是相對而立。
他的言外之意便是此次擂台應戰本來隻是要獲得摸索秘境的資格,並非存亡之戰,犯不著打生打死。
南蔚嗯了一聲:“你還欠著我的債,趕你走,虧損的不是我嗎。”
比及回了住處,王大牛從角落裡蹦了出來,殷勤地給南蔚端茶倒水,表白本身作為一個仆人的不成或缺。
然後他想到了另一件事:“師父,此次我要去一個月的時候,要不要將玄機令持續留在你身邊?”此前去雲霄穀修煉,南蔚曾將玄機令留在內裡,交由駱承弼保管。
南蔚估計他定然另有底牌,在付雲丹眼裡,恐怕也不感覺本身贏不了南蔚,隻是他感覺冇有需求罷了。
南蔚感慨:“……你真能哭。”
但付雲丹並未理睬他,而是朝洞烏化神道:“師叔,我認輸。”
南蔚挑了挑眉:“承讓。”
南蔚理所當然地嗯了一聲:“我也這麼感覺。”
南蔚有點不測埠看了他一眼,冇再對峙。
南蔚道:“我曉得的。”
駱承弼:“……”
隻可惜這一趟到底冇能成行,兩人纔要駕騰飛翔法器籌辦去另一支脈的坊市時,就被駱承弼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