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位化神真人家中的後輩,是那位真人鐘愛的孫輩,曾經想拜入駱太師叔門下,卻被駱太師叔嚴詞回絕了,還說不成亂了輩分!傳聞那位真人當時就被氣了個倒仰,好長一段時候都對駱太師叔橫眉冷對。”
南蔚從善如流地丟開手:第一個,處理。
邢裕安道:“我那裡拋下你們了?我們不是還要一同去探查礦場的隱情,去接引礦場裡被困的師弟們?”
倒是白謹淡淡一笑,並不覺得意:“無妨,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邢裕安扭頭,有點茫然:“甚麼何為?過來幫小師叔做事啊。”
這句話出口,一邊的四名金丹頃刻向他投去駭怪震驚的眼神。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在不體味他們的時候做任何行動,都未免流於草率,是以南蔚還是籌算靜觀其變,通過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體味一番以後,再做籌算。
何況,纔剛解纜冇多久,起碼就有一小我會聽他的話,已經足以稱得上旗開得勝了。
李向安感覺跟他說不通,對白謹道:“白師兄,你看看裕安他!”
王大盟主聰目明,將此人的話聽在耳裡,覷見南蔚的神采,他當即與有榮焉般挺了挺胸。
本來被駱承弼收為門徒,除了大要上透暴露來的費事,竟另有藏在暗處的隱患。自始至終駱承弼底子一個字都未曾提起,看來想看本尊笑話的心機很濃厚啊!
誰知就是這一笑,又讓邢裕安愣了愣。
南蔚睨他一眼。
但兩個的那邊,兩人修為都在金丹三重天,五個的那邊,五人內裡最高的也不過是金丹二重天,真要打起來,南蔚估計他們會難分軒輊。
若換做如荀子戚那般的人,或是其他彆的人,將他與風塵中人的樣貌相提並論,南蔚早就直接脫手經驗對方了。
那分作兩團的金丹們,一邊有兩個,另一邊卻有五個,論數量天然相差差異。
“哎呀,我說白師兄,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們都是金丹期的人了,還會非得跟築基期過不去?隻要他不找我們費事,誰耐得煩去哄小孩子。”
反倒惹得南蔚不由一笑。
李向安瞥南蔚一眼,咬牙切齒:“他算甚麼師叔,我們都說好了由白師兄批示,彆人不過沖你笑了笑,你就拋下白師兄和我們了?”
但也不知是否因為邢裕安並無分毫歹意,脫口而出時反而有幾分熱誠,南蔚卻很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