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撫弄著她柔嫩的髮絲,冇有珠花金釵,隻用一根細細的碧玉簪子綰起來,素樸溫潤,嬌柔的身子窩在他懷裡摩挲著,雲飛禁不住有些情動,俯下去就去吻她,蕊心感覺有點要擦槍走火的節拍,這還冇起更呢,過一會兒隻怕另有丫頭來回事,連哄帶撒嬌地掙開他,勸他嚐嚐冰糖柚子汁味道如何。
程氏見蕊心冇有怨怪她的意義,心中暗喜,又握著蕊心的手說了幾句,才叫她歸去。
雲飛已經吃完了,出去撩開帳子,在蕊心頰上親了一下,笑道:“曉得了,還是夫人體貼我!”
向嬤嬤恭恭敬敬地呈上,蕊心翻開,見裡頭有幾張銀票,加起來總有幾百兩銀子,另有一個小帳本子,都是記得哪年哪月哪日,入賬多少,蕊心固然不懂管帳,憑直覺也曉得這帳本子與銀票應是對得起來的,她懶得去對,冷冷地笑道:“我惠風館的人更加無能了,這才幾個月,就往錢莊裡存了幾百兩銀子的梯己!桑大嫂子,你來講說你的生財之道,叫我也學一學。”
蕊心的額頭上排泄了一層精密地汗珠,俄然,惠風館當值的小丫頭跑過來,交給蕊心一隻奩盒,附在她耳邊悄悄道:“川穹說要我把這個交給大奶奶。”
晨光熹微的時候,蕊心揉開惺忪的睡眼,感覺身子骨快散架了,這個沈雲飛,自從出了蜜月,就更能折騰了,偏還回回都蜜語甘言哄得她乖乖就範。
蕊心不懂醫藥,但是看向嬤嬤的神情,也明白個*分了,詰問道,“這是誰的?”
向嬤嬤固然累了一上午,但分開的時候神清氣爽,蕊心先叫向嬤嬤回長春堂向程氏覆命,又在惠風館訓戒鼓勵了幾句,才又去了長春堂。
她還真抵賴上了!蕊心就有點撓頭,桑貴家的若咬住銀子是借來的不鬆口,她還真是不好辦,固然她暗裡命人查過桑貴家的采辦綢緞的鋪子,但是綢緞莊的記錄與她讓買的東西並無不對,她也查過庫房的登記,也冇有題目。原想著隻要搜出來源不明的钜額財產,便能夠定罪了,冇想到另有這一出。
“穿上那件青緞子夾衣,昨兒半夜我聞聲外頭淅淅瀝瀝地下雨了,晨起隻怕濕氣重。”蕊心輕聲叮囑道。
蕊心撲哧一笑,道:“嫂子的哥哥好風雅啊,一脫手就是幾百兩,有如許的哥哥,嫂子再說家計艱钜,可說不疇昔了!”
蕊心笑道:“母親是疼我們,隻是她們不爭氣,與母親何乾?媳婦曉得這個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