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心欣喜道:“二哥帶了甚麼好東西?”
再推委下去,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歸正她又冇做甚麼逾矩的事,阿誰英郡王情願給如許貴重的東西,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子晟拉著蕊心的手往屋裡走,一邊笑道:“一返來就給母親存候去了,叫mm久等了!”
看起來謝子晟對妹仔細心籌辦的禮品非常受用,一件件翻看起來,實在大多是那日明心犒賞的,有宮裡的綢緞綾羅,有恪郡王從江南捎來的土儀,蕊心曉得子晟愛好書畫,特地從涵芬榭的庫房裡翻出兩件壓箱底的顏真卿和顧愷之的真跡,送給兄長。
子晟道:“這叫煙墨,磨石炭為汁,加了鬆煙、麝香、藤黃、犀角、冰片、珍珠製成的墨碇,味道淡雅暗香,三妹閒來無事,不是喜好讀謄寫字的麼?我就給三妹籌辦了這些。”
謝子晟是襄陽侯的嫡宗子,未來世子的不二人選,但他自幼由謝墀親身教養,勤於學問,嚴於律己,是翁先生書院裡未幾的幾個年紀雖小,卻已經中了秀才的人。
蕊心對勁,莫非您冇看出來我不但冇傻,反而變聰明瞭麼?
蕊心下認識地推讓道:“我這裡不缺料子,還是哥哥留著吧,不然,留給寶硯姐姐做兩件衣裳也好。”
蕊心命青鸞好生收著,又問子晟道:“哥哥怎會與英郡王有友情的?”
蕊心福身一禮,甜甜地叫一聲:“二哥......”蕊心這一世終究有一個兄長了,且不是薛大傻子那樣的極品兄長,而是品學兼優,各種靠譜,蕊心禁不住心潮彭湃。
楊氏笑道:“當日你落入印月池,病癒以後,先前的很多技藝都忘了,娘擔憂得不得了,就怕你摔傻了,冇想到現在規複了一陣子,竟不比先前差!”
蕊心啞巴吃黃連,本來的謝蕊心在都城小有才名,琴棋書畫樣樣通,但是孟冰童鞋深受招考教誨多年苛虐,小時候隻在少年宮混過兩個暑假的書法班,學太小半年的古箏,琴和書勉勉強強混了個菜鳥程度,至於棋和畫......不曉得下跳棋和畫鉛筆劃算不算數,以是搞得她現在焦頭爛額,每天惡補,冇體例,誰讓人家學這些修身養性的科目時,她還在背英語單詞,學剖析多少呢!
楊氏拿著蕊心做的荷包翻來覆去的看,臉上始終含著欣喜的笑容,看了半日,笑意漸斂,溫然道:“隻是有一件事,娘早就想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