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心隻是剛開端的一刹時有些刺痛,可她已經完整籌辦好了,等他進入的時候,倒也冇感覺難以忍耐。
秦左烈俄然就感覺後脊柱起了一陣顫栗,褲子裡的某個物件頓時就有了反應。
他真的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幸虧門外很快就響起了拍門聲:“少爺,東西放在門口了。”
素心她如何會是處女?
程素心就抿著嘴唇笑:“又不是隻能用這一次,下次你儘力點唄。”
他那裡還捨得出去啊!
打電話的人是他的特助:“秦少,金蜜斯的忌辰就在一個禮拜以後,本年您籌辦帶甚麼花去?”
她一下子推開了秦左烈,有些不悅地控告他:“我親你你還不肯意了?那好,今後你也不要親我!”
秦左烈不知怎地,俄然想起了一句話。
他猛地愣住行動,支起胳膊,吃緊地問程素心:“疼不疼?疼不疼?我不曉得你也是第一次,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不管是倒打一耙還是惡人先告狀,程素心都特彆善於。
程素心瞥見秦左烈迷離的神采,很共同地揚了揚屁股,讓他順利地把礙事的小布料扔在了一旁。
說完,就跟猛虎下山一樣,奮力拚戰起來。
腦筋裡早就健忘程素心方纔說的,不準咬她。
程素心眨眨眼睛,強忍住爆笑的打動:“你還好吧……”
那裡還能去辯白真的假的!
程素心“啊”了一聲,然後就低低切切地呻、吟開來。
並且,程素心那裡敢跟男主大人結婚啊?談個愛情,滾個床單,她一點喪失都冇有,但是結婚就不一樣了。結婚那但是人生大事,不亞於二次投胎。她活了兩輩子都冇經曆過,更得慎重再慎重。
幫你揉揉幫你揉揉幫你揉揉……
程素心主動解開小蕾絲:“不準咬我……”
他有點不敢信賴本身的好運:“你是說真的麼?”
內心頓時變得軟軟綿綿的。
回到秦左烈的寢室,兩人很快就滾到了床上,狠惡地擁吻、撫摩。冇多久,程素心就已經衣衫混亂,嬌喘連連了。
他腦筋裡獨一還剩下的明智就是不能傷害敬愛的女孩。
可程素心本來就冇安美意眼,如何能夠讓秦左烈做君子?
水多好插秧。
以是,她筆挺苗條的大腿圈住他的瘦腰,狠狠地壓了下來,嘴裡嗔道:“如果疼了,我必定早就把你踹下去了!你如勇敢在這時候走,那今後就都彆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