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啊,爹的二丫啊,傻孩子啊!三丫呀,你個傻孩子,爹找著你了,你咋還不說,還說想攢銀子——”
“她誇我們懂事,說雞蛋留著好了,陶罐裡另有白粥等會兒也給我們偷偷帶歸去,這一碗粥先喝了彆讓人瞅見了。
我記得是一人一個雞蛋,另有一碗放了紅糖的白粥。二姐說要留一半給大姐吃,我也想把雞蛋留著給爹吃。”
週四順頓時呆愣住,隨即連續串粗口爆出,“****,王八蛋!你這孩子,被人算計到頭上了,咋不跟爹說。”
苟合?
我還冇來得及承諾,她瞪著一雙眼,冇了。”周半夏昂首不讓眼淚掉下,“恰好她不是被打死,是被凍的。
“老孃撕了你個小賤-貨嘴,讓你胡說八道,朝老孃破汙水——”
堂屋頃刻響起一陣異口同聲的倒吸氣聲音,連周老邁他們這些當兒子兒媳的都驚得當即扭頭看向周老太。
讓我記著清陽縣清河村,我爹周承順,我娘李春柳。哪天找到爹孃,隻要弟弟還好好的,讓我啥都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