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兩。”

“爹，我手上有銀子。”

彆老把我大好喪事給整得民氣裡不舒坦，我又不是我娘帶出去的，大郎是你孫子，我家二郎六郎就不是了？”

“你有是你的！連侄子都供了，我當老子的給你娶媳婦還用你那點子私房錢？那我這爹當的也太窩囊了。”

還十兩？

“四郎下聘禮就是五兩。”顧二柱又去撩他老子，“爹，可彆說冇有啊，我都探聽好了。”

“我就曉得我是你親生的。”顧二柱輕聲而笑，打量一眼四周，豎起一巴掌，又舉起另一隻手。

機警！

“我哥四個兒子。我算算，單單大郎從五歲起——”顧二柱掰起手指頭，“彷彿花了差未幾——”

“……他們還當我不知他們當年給三郎籌辦的聘金也是五兩銀子，就如許還不包含暗裡底給女方打了銀鐲子。”

“九兩。”

“好！”顧二柱忍笑雙手一擊，“七兩就七兩，缺多少我找孩子娘添上。爹，這回好名聲又給你得了。”

“爹，我曉得。四郎下月要結婚了，大郎要交束脩了，來歲二三還想再去插手童生試，作保銀子要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