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老四還特地提到此事,顧二柱不置可否笑笑。要說當時之以是能立下這條家規,老四功績還不小。
一聽到這話,顧二柱悄悄叫苦,顧文軒精力一振,雙手搭上他爹的肩膀還推了推,把顧二柱給氣笑的。
明顯,在坐有和顧文軒一樣設法的很多。
“功德兒。”顧二柱重重點頭,“太好了,大郎可算熬出頭了。要用到多少銀兩,你和我娘不消心疼。”
瞅了眼顧四郎,顧三柱有些絕望的看向顧老爺子,“爹,我家五郎有個好活計,我不擔憂他找不著好媳婦。”
“就是我們家進門媳婦常日裡攢的都不消上交這一條家規,也是你二叔說了,你爺奶為你們好才定下來。”
有說跟冇說一樣!顧老爺子斜了眼滑不留手的二兒子,“心疼也要有銀子,過了縣試,另有府試啊。”
這個家啊。
恰好!
老三不消多瞅,張嘴又合上又張嘴,糾結得嘞;老四也是不消多看,方纔還傻樂著,又低頭裝傻了。
按這麼算,有一三,下回要漲也是六了,六百文。顧老四樂嗬嗬的連連點頭之餘,瞅了眼顧二柱。
他就曉得冇功德!這話說了幾次了?回回說,回回不成。顧二柱睨了眼老兒子,又瞅了瞅他的兩個弟弟。
顧四郎震驚。
走不成了!
“娘~”
顧老太掃視了一圈在場的兒孫,見不是笑而不語,昂首看屋頂的,便是低頭看地,連三郎和四郎也不例外。
顧二柱笑笑點頭,老邁能漲月錢確切是喪事,但自從老邁這兩三年當了賬房,哪次近似喪事簡樸得了。
“爹~”
前次漲了一百文,大郎就少了可貴有機遇伴隨夫子外出做客的大氅,七七八八開消加起來比不漲還嚇人。
“漲了這麼多?”顧三柱樂壞了,“二哥、老四,咱大哥又漲月錢了,上回漲一百文,這回三百文,下回是不是要漲五百萬了?”
“行了!”顧老太瞪了眼兒子,“就你話多。當家的,就五郎去,我作主了。”
“老二!”
“除了這起喪事,另有你們大伯店主鋪子要招伴計。”說著,顧老爺子豎起一根手指,“你們大伯搶了一個。”
他這傻兒子喲~
“活呢,不累人,就是在掌櫃身邊跑腿,還能跟著長見地。三郎、四郎、六郎,你們仨,誰去?”
哪有當長輩的老在小輩跟前挑釁是非,恨不得我家二郎六郎和三郎四郎結死仇,不就我當年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