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這兩對箱籠……”劉氏拍額頭,“忘了哪個箱子都放啥。這個不急,不消開,等明兒你媳婦進門。
實在他是斯文人。
顧文軒發笑。
“曉得。”
此時新房內裡。
顧文軒給顧二郎一道鄙夷的麵前。方纔問要不要開箱把啥東西拿出來,大哥還說不消,虧他還娶妻生子了。
見顧文軒和顧二郎返來,小機警嘻嘻笑著眨了眨眼,點頭表示無外人出來,這才一蹦一跳跑去找娘。
看著倆兒子跟小孩似的辯論嬉鬨,劉氏好笑不已,手指一處:“那兩個上麵有元寶鎖的箱籠就是嫁奩箱。”
不看前幾天修整房間,大伯母說他是藏了女乾的癟犢子,被他當場聽到,他都斯斯文文地笑笑,冇給一巴掌!
金飾盒還是放這裡頭好了,等你媳婦進門你把鑰匙交給她就不消管了。”劉氏很擔憂老兒子粗心,緊盯著他手上不放。
歸正稍懂點事的都知孀婦和還冇生過娃的媳婦不能出來,不妙手摸東西,更不能在她二嫂進門之前坐新炕上。
“就擔憂你這麼說。”劉氏瞪兒子,輕聲嗬叱,“哪有婆婆拿兒媳嫁奩鑰匙的理!快收起來貼身藏好了。”
虎不虎?
“謹慎點,這會兒便能夠先放進炕琴櫃,等明兒用到再取出來。炕琴櫃就不消鎖了,這個鎖好,鑰匙藏好了。
連兒子都生了,竟然還不知嫁奩送進屋哪些東西該取出擺上。“我哥嘍,我說要不要開箱子瞅瞅,他說不消。”
之前曬嫁奩,他正忙著接待客人,底子冇時候去多瞟一眼。現在每個箱籠內裡詳細都有何物,更是不知。
不過這不是南邊的風俗?之前要停止婚禮他還上彀查過。冇傳聞北方除了陪嫁子孫桶,另有子孫對碗陪嫁。
“你還是我親大哥呢。”
“大喜日子冇需求跟無關緊急的人置氣。不就感覺我們找的媳婦好,這回又壓他外甥一頭,咱樂嗬纔是。”
“差大了去。”
何況還是這麼一個癩蛤蟆爬腳麵——不咬人,膈應人的蠢貨,還不值得放在心上。“一個表的叔罷了。”
劉氏忍笑:“娶媳婦就不是小孩兒了。聽話,人來人往,快收起來。要藏身子硌得慌,自個找地放好了。”
“他找不出他媳婦嫁奩箱。”
“他是看咱爹在前麵離遠了,用心想你跳起來,少入彀。”顧二郎悄聲提示一聲,臉上笑容愈發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