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大丫瞅瞅五郎媳婦會不會不樂意。
固然很多事情能夠叮嚀底下人去做就行了,但財帛來往,還是需求她本身覈算。
“就村尾八嬸家的老屋子,三丫她有根叔專門騰出兩天工夫幫他修了一下,屋頂鋪了瓦片,那屋子挺好的。”
“咋俄然要搬出來,他媳婦和大嫂他們吵架?”
恰好那些光陰不是春耕嘛,連五郎都返來上地裡頭搭把手,三弟妹硬氣了一把,說啥都要搬出來。
劉氏伸手指向遠處,“太多了,又怕被雨水淋到,就都放那邊頭了,害得大早晨還要春生那孩子來守夜,
再加上家裡不止有大肚子的大兒媳要照看好,另有後院肥皂作坊也要盯住,但要說忙壞了倒不至於。
不是冇銀子,三丫給了老多銀票帶返來,是我底子冇工分上街,等下回一準給你買。”
轉頭要敢說咱六郎冇幫他,咱也有話說了。
“大郎媳婦不知咋的惹哭了五郎媳婦,三弟妹說了大郎媳婦兩句,大嫂不依,兩小我就吵起來。
“嗨,不說這個,差點忘了。”
還真能跟人說他們以往算計六郎?
不過,孩子爹能說出此話,劉氏內心很受用。
顧二柱算是曉得在哪個位置了。
之前就專門來這邊忙了好幾天,要不是現在恰是跟老四嶽父學當掌櫃的好機會,估計要個把月都不去鋪子。
五郎不是剛結婚不久?我說如許不好。
本來咱二郎也來這邊住了兩晚,春生那孩子刻薄,估摸是感覺虎妞有孩子。
算了,他們如果說去肄業缺了束脩啥的,找我們家借銀子都不借,外人聽了隻會說我們家冇人味。
你曉得我們三丫性子的,說她們兩姐妹賺了人為,可喜錢冇少給。
我去問大嫂了,她說冇聽他們爺倆提起還找你借了銀子。
不是我說大郎媳婦,至心不想理睬她,可她說借銀子。
那老孃們,翻天了,可這話敢說出口?
讓他們搬過來一起住,大郎不承諾,該曉得的都曉得了……”
出門的時候老四屋子快蓋好了,他曉得的,可老三,“他啥時蓋的屋子,在哪兒?”
我冇承諾她,她又喊了大郎媳婦來了。
不管是離作坊,還是離他家都不遠,反倒是離老院更遠了。
劉氏發笑點頭,“前些日子咋讓人送那麼多乾花返來不說,另有石炭(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