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道題,換湯不換藥,端看小我文筆如何,寫出來可有出彩之處,能不能令批閱的考官麵前一亮……”
一概的策論題。
“這麼早?就你返來?累壞了吧?”
不說這個,周半夏還真差點了另有一個食盒,現在不見了,想來早交給知明拎去前麵灶房。
我察看了,大江位置比我還好,離茅房老遠了。”
不知不覺中,天亮了,恰好趕上點竄草稿紙上的兩篇文章,再儘量將字給寫標緻點的抄譽到答捲上麵。
揉了揉手腕,待墨乾,收好卷子和草稿紙,再用了帶來的乾糧。
那廂,快到申時,小白氏踐約來知會周半夏一聲。
“還行吧。”
周半夏擱筆,將抄的經文放好出配房。
這玩意兒,於布衣學子而言,就和第二場考的雜文一個樣。
不過,這策論對於顧文軒來講,一樣不難。
“彆急,熱水頓時送來了。”周半夏將桌上特地放到溫熱的參茶,連壺帶杯的雙手忙著遞水。
見顧文軒進浴桶泡藥澡,想來還是擔憂身上有跳蚤不敢先上“主衛”浴缸內裡泡著了,周半夏會心點頭。
再返來,人更復甦了,點上不幸的一根蠟燭,持續取出草稿紙答題。
你還是個小寶寶啊,怕你趕上拍花子了,你爹竟然送你返來才放心。
你是不曉得那茅房臭得喲,到了今早都冇法待。
就是幫襯著大江,又不好東張西望,不知立哥兒在哪兒。”
火苗小的,不是他嫌棄,在家哪個早晨不是最起碼一下子點上四根蠟燭。
就這一根蠟燭的亮度,可不敢取出卷子。
聽前麵動靜,便可知周長平和立哥兒他們父子二人也一起返來了,看環境兩個孩子還考得很不錯的模樣。
估計大江也快返來了,能夠讓人先拎熱水出來候著了。”
他乾脆就在草稿紙上做完一道策論題,點竄了幾處也不急著抄到答捲上。
饒是如此,作答了一個白日的題,期間隻簡樸的用了帶來的乾糧,去過一次茅房,才調掉三道題。
昨晚靠著眯了會兒,下午實在待不住了,就先出來了。”
明天是最後一場測驗,等會兒出來的考生多了,誰要聘請接下來幾天去哪哪兒,姑爺更不好推讓了。
“咋樣兒?”
再將墨乾的草稿紙收好,給掛到即便來場急雨也不會被淋到的高處,和考卷一起挨著放,睡了。